saber輕輕頷首,示意自己記下了,而愛麗絲菲爾則將茶杯放下,輕聲開口。
“lancer和berserker都是強大的servant,有什么任務需要花費他們一天的時間才能完成?”
“放心,和圣杯戰爭無關,我只是讓他們去做義工了。”
陸克相當誠實的回答。
“義工?”
愛麗絲菲爾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微微皺眉,“caster,如果不愿意回答的話可以不說,何必撒這種一眼就能識破的謊?”
一眼就能識破的是你啊,太太,用迪木盧多的話來說,你在我面前就如同赤身裸體那么簡單易懂。
陸克微微一笑,“你們現在是我的客人,除去不能說的部分,我的話不會有任何謊言,如果我想騙你,又何必撒這么拙劣的謊言?”
話是沒錯,但讓兩員大將在圣杯戰爭期間當義工……愛麗絲菲爾還有些不信。
“愛麗絲菲爾,我覺得master沒有撒謊。”
擁有“直感”技能的saber能以直覺大概確定某些事,直覺告訴她,陸克說的都是真的。
愛麗絲菲爾:……
每次聽到saber喊陸克“master”,而對衛宮切嗣只稱為“切嗣”時,她都感覺切嗣的頭頂有些沉重。
“好吧,很抱歉,caster,我說了不好的話,請你原諒。”
陸克搖搖頭,隨手將這個插曲翻過:“沒關系,愛麗,我知道你沒有惡意。”
第二次聽到“愛麗”的稱呼,愛麗絲菲爾臉色漲紅了一些,有種被調戲又不確定是不是被調戲的錯覺,只能用探究的目光看向陸克。
“caster,你之前說‘在這個時間段我還不認識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待會再談這件事吧,這是對你的隱私保護。”
說到這里,陸克頓了頓,瞟了一眼旁邊的saber,語氣依舊溫和。
“畢竟你們有不方便讓servant知道的事吧,還有你的身體情況也是個麻煩……”
他的話令愛麗絲菲爾心中一驚,臉色有些不自然的低下頭,沉默的閉口不語。
所謂的圣杯戰爭,所謂七名servant與七名master決出勝負,勝方的主從獲得圣杯,擁有許愿的機會乃是謊言。
實際上的圣杯一開始就可以召喚出來了,只是缺少其中用來許愿的“內容物”——由小圣杯承載的servant們的靈魂。
圣杯戰爭的真實目的是在servant回歸英靈殿打開“根源”之孔時,用圣杯承載的servant們的靈魂和積攢的魔力為燃料進行固定,以此達成通往“根源”的道路。
倘若最后的servant還活著,也不過會被master用令咒強行命令自裁而已,圣杯的使用權歸于最后的master。
而且圣杯也遠遠算不上什么萬能的許愿機,六名或者七名敗北的servant靈魂所兌換的魔力對于尋常魔術師而言堪稱永世不竭,以此為基礎實現一些力大磚飛的愿望或者涉及第三法的微弱奇跡還好說,想違背法則或者篡改歷史之類的沒可能辦到。
尤其是在第三次圣杯戰爭中,圣杯已經被愛因茲貝倫家族召喚出的avenger(復仇者)安哥拉·曼紐,號稱“此世之惡”的從者所污染。
現如今連正常許愿都會被扭曲,更不用說實現saber延續大不列顛的愿望了。
saber眼眸微動,似乎對陸克口中“不方便被servant知道”的事有些興趣,但還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緒,沒有多問。
感覺氣氛變得沉重些許,陸克輕輕揮手,窗口被打開,溫暖的陽光灑進客廳,和煦的微風將房間內的濁氣席卷。
以此為契機,一場心靈層面的洗滌降臨在saber和愛麗絲菲爾身上,令兩人的精神如沐春風,頓感心胸舒暢。
“那么,saber,我這邊有也有事想請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