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教堂里御三家匯聚時,在言峰璃正的見證下他和遠坂時臣商量好了結為盟友,共同對敵。
結果等他去拜訪的時候,對方那個金閃閃的從者突然出現,嘴里說著什么“區區雜修不配和他一起對付caster”之類的話,差點就讓他永遠就在那里了。
如果不是遠坂時臣擔心盟友死在自家宅邸會污了遠坂家的名譽,極力勸阻,估計他會被那只金閃閃直接扎成刺猬。
當然,遠坂時臣也不好過,被英雄王罵了個狗血淋頭,怎么伏低做小不停道歉也挽不回好感度。
衛宮切嗣頭一次見到主從關系逆反到這種程度的servant和master。
還有來借場地的rider,這隊的主從也有點扭曲,但不至于上一個那么夸張。
不過衛宮切嗣尋求結盟的意圖也被雙雙拒絕了。
韋伯比較委婉,表示和caster為敵純純死路一條,還是乖乖等著淘汰比較好,他現在只擔心回到時鐘塔后怎么和肯主任交代。
rider則很干脆的表示看不起衛宮切嗣。
原話內容大概是覺得,就算是謀士也有高低貴賤之分,衛宮切嗣這樣毫無底線的人就算再優秀也不會入他的眼,當手下勉勉強強能安排在不重要的崗位,當盟友就開玩笑了。
衛宮切嗣只覺得煩躁,一家獨大的情況下其他勢力不聯合起來還打個屁,一個兩個都將圣杯戰爭當做兒戲,不管會不會贏,只執著于各種各樣的原則。
原則可以得到圣杯拯救全人類嗎?
咔嚓——
窗外的玻璃突然被什么強勁的力道砸碎,一道仿佛從地獄歸來的身影唰的一下出現在衛宮切嗣面前。
衛宮切嗣瞳孔微縮,認出眼前的青年,記得是遠坂時臣旁邊的弟子,貌似是叫……
“言峰綺禮,你是怎么進來的,你來這里做什么?”
他說話的同時露出了戒備之色,手已經不著痕跡的掏出手槍。
言峰綺禮沒有回答,幽暗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衛宮切嗣,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毫無預兆打出一記直拳。
神父的體術本就強大,在心象世界磨煉無數歲月后技巧更是有了質的飛躍,強勁的拳頭直接在空中發出音爆,即使衛宮切嗣立刻使用了家傳魔術“固有時御制”,也只勉強躲開致命傷,被一擊轟飛。
轟!
衛宮切嗣的身體撞飛沿途的桌椅家具,在墻上撞出細碎的裂紋,滿嘴都是腥味,感覺肋骨至少斷了兩三根,內臟也受了不輕的傷。
“固有時御制,三倍!”
甚至沒有時間思考事情為何會發展成這樣,衛宮切嗣開啟自身能維持的最高“固有時御制”,瞄準目標,扣動手中板機。
但,全部被躲開了。
索命的神父好像很了解他,輕松閃過子彈,飛速逼近,見狀衛宮切嗣果斷放棄正面對抗,不計后果的超負荷逃命,眨眼間消失在城堡中。
“審判者,你變得好弱了……但,還是這么果斷。”
言峰綺禮停在原地幾秒,驚訝于衛宮切嗣的弱小,轉瞬就露出嗜血的笑容。
他在城堡中邁動步伐,開始追殺曾經在心象世界虐殺他千百遍的角色。
藏于暗處的衛宮切嗣冒著冷汗取出“起源彈”,將“對魔術師特攻”的必殺子彈裝膛,屏氣凝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