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給你一個機會,說出你的計劃和同伙。”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死亡,但我會將你的血肉化為制紙的材料,還會將你的靈魂注入紙人當中,讓你每天遭受刀刻斧鑿之刑。”
原本男子還不動聲色,可是聽到這里卻再也忍不住,聲嘶力竭怒吼道:“邪魔歪道。”
紙人臉色微冷,道:“你沒有資格這樣說,當初你們云夢宗未改名之前稱為玄夢宗,以入夢之術收割世間人靈的血氣和靈魂,其手段之殘忍舉世罕見。”
“只是礙于巡察司之威后來改為云夢宗,那些骯臟手段才不敢對普通人下手。”
說話間,它手里的絲線繼續收緊,就像是無數把利刃不斷切割著男子的身體。
看到這一幕,林凡恍然大悟,原來墨綠色紙人是來造紙樓揪出云夢宗的暗探。
他看向旁邊的薛杰,后者面色篤定,似乎早就預料到這一幕。
就在他思索之際,墨綠色紙人那邊眼看男子油鹽不進,已經直接用絲線將其切割的四分五裂。
一塊塊血淋漓的生肉,就那樣遍布地面,駭人的景象,嚇得四周造紙樓奴隸們瑟瑟發抖。
就連林凡都是眉頭微皺,墨綠色紙人的手段很是殘忍。
然而,殺死男子僅僅是開始,墨綠色紙人隨后又接連出手,以同樣的手段控制了另外幾個人影,其中有男有女,無一例外這些人都是云夢宗派來的細作。
在細線切割之下,大部分暗探都是咬緊口風,可終究有那么一兩個懼怕生死,說出了一些關于自己的任務。
墨綠色紙人沒有逗留,帶著殘存的一兩個細作離開了造紙樓。
直到這時,薛杰拍了拍林凡,忽然嘆氣道:“陳師弟,以后這造紙樓怕是要由你當家做主了。”
林凡面色微動,道:“師兄別擔心,這些細作無論是通過何種方法溜進來,那也不能全怪到師兄頭上。”
“只是我好奇的是,他們為何要來紙人峰。”
細作又稱暗探,幾乎是每一個強大的修煉勢力無法避免的事情。
以前在血魔宗的時候,也經常有外宗的暗探摸入血魔宗,這些人不被發現還好,一旦暴露身份除了少數有價值的人,絕大部分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眼下情況來看,云夢宗忽然派出那么多細作摸入紙人峰,倒是有些不合常理。
紙人峰是凌霄宗三座主峰之一,就算云夢宗要探查情報,也不必將那么多人全部派到此地,適當分散人員不是能更好隱蔽嗎?
如此這般一股腦派出六七人潛入紙人峰,要么是云夢宗的掌權人是沒腦子的廢物,要么就是紙人峰上有云夢宗惦記的東西。
顯而易見,作為一個修煉宗門,絕不可能讓一個廢物當掌權者,那只能是第二種可能了。
紙人峰里面有著令云夢宗非常覬覦之物。
林凡心念流轉,可一時間卻想不到任何的線索,畢竟嚴格上來說,他來紙人峰的時間尚短,而且因為借用“陳泉”這個身份,所以紙人峰的高層們對他也頗為的防備。
否則的話,也不會將林凡安排到造紙樓當差。
造紙樓看似安逸,可是對一個正常弟子來說,幾乎就是一個毫無前途的崗位。
普通修煉者要想往上爬,就需要有能獲取到更多修煉資源的機會。
造紙樓這里顯然沒有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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