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士并不大適應現在這樣的狀態,現在這樣,和一個翼人女士同坐在一間包廂里,兩人之間的距離連二十厘米都不到。
德克士很不滿意劇院對于他現在所坐的這件包廂的安排,因為只有一張雙人長凳,估計是考慮到莫里瑞奇的翅膀所以沒有靠背。而且雖然是長椅,但長度著實是有點短,盡管德克士已經盡可能地保持和磨礪瑞奇的距離了,但他還是和對方靠得很近。
她不喜歡這樣,一點也不喜歡,
如果磨礪瑞奇是現在這副長相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巴克人或者是其他的比較開放的種族的姑娘的話,那么德克士一定會屁顛屁顛寄過去,巴不得把整個身體都貼在對方身上的。但很可惜,莫里瑞奇不是。
莫里瑞奇是個翼人,德克士可不想和翼人坐得太近,要是讓對方生出一些不該有的想法那該怎么辦?畢竟他長得這么帥,女性會被他吸引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過還好,莫里瑞奇應該是一個已經有了心上人的翼人姑娘,所以兩人坐的距離靠近一點也沒什么。所以德克士雖然很不喜歡,很別扭,但也還是勉強能夠接受的。
有的時候,德克士的視線會不自覺地從舞臺上轉移到一旁坐得好好的莫里瑞奇的身上。聽說翼人不像人類那樣有脫發的困擾,他們怎么需要擔心脫毛掉羽的問題,就算掉了也能很快張回來,這樣的天賦真是令人羨慕。
德克士前段時間刮掉的胡子至今都沒有長出哪怕一根來,連個胡茬影兒都沒有。這讓聽信了讒言的德克士非常之后悔。本來以前的時候下巴上的胡子雖然少,就那么幾根,但好歹也算是有些長度,但如今呢?一根都沒有了。
全沒了,就剩下一個光禿禿的下巴,雖然現在可以肆無忌憚的摸了,但摸下巴的習慣哪有胡子重要呢?
一看到莫里瑞奇身上的羽毛,德克士就會想起自己下巴上那已經隨風逝去的胡子。這讓他連看劇的心情都沒有了。
將目光轉回到舞臺上,從懷里掏出一個瓶子。這是一瓶面部生發劑,據說很有效。但德克士用了這么多天也沒見下巴上躥出點什么來,哪怕就是長點草也好啊?
可能是涂得還不夠,用得還不夠久吧?德克士只能將問題歸結于這一點上。
于是,德克士拿著瓶子,在自己的下巴上噴了好幾遍。一股生發劑的清香氣味很快就在包廂里彌漫開來,但并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包廂里有空氣清新器,能夠迅速清除掉包廂內的一切異味。
因為巴克人的性格,所以即便是帝國劇院這樣的場所依舊也有為廣大傳統巴克帝國的觀眾們考慮各個方面的需要。比如身下坐著的沙發、長椅、凳子,只要需要,它們隨時都可以變成床。同時包廂內是隔音的,也不需要擔心會被外面看見什么,哪怕你在里面脫……額,還是要節制,節制。
舞臺上的表演還是非常精彩的,雖然故事比較老套,的可是已經看過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但演員們的表演仍舊相當出色而精湛,贏得了觀眾們的大量贊賞。德克士的關注點主要是在劇團的副團長身上,那位女士在這部劇里有很多需要跳舞和歌唱的場景,她的歌喉優美,舞蹈飄逸。看著他的舞蹈,德克士也不由得期待起了下周的那個翼人劇團們的歌舞劇表演。
“德克士先生,你說,愛情是什么呢?”
莫里瑞奇坐在凳子上,看著舞臺上的表演,雙手各自托著一側面頰。她的眼神似乎又進入到了之前德克士第一次看見她時的那副樣子。
“怎么了,女士,你這是在問我的愛情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