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脈結束,高陽打開香包,攤開里面藥材,撥了幾下。
“高陽,你裝什么裝?這方子明明是你配的,你給玄家老太君送香包都沒事,為什么我這里就出事了?”高峰兀自不服。
“我猜猜,你應該是找到我抓藥的藥店,讓伙計按照記憶給你抓的吧?”高陽撓著下巴,微笑問道。
高峰心中發虛,但隨即挺直腰桿道:“那怎么了?我找你要方子你你肯定不給,我自己想辦法還有錯?”
沈飛忍不了,貶損道:“當小偷都當不明白,你真是個人才。”
“就不能換個人薅羊毛么?高陽都快被你薅禿了。”有本地年輕人笑道。
“嗨,這叫一薅生,兩薅熟嘛。”
“臉皮好厚啊。”
沈飛的一群朋友火力全開冷嘲熱諷,高峰快瘋了。
“我媽到底怎么樣?”肖夢姿低聲問高陽。
“問題不大,里面有幾味藥用超了。”高陽微笑安慰道,“放點血就好了。”
“這么簡單?”肖夢姿一臉意外。
“有針么?”高陽道。
肖夢姿離開餐廳,半分鐘后就抱著一個急救箱回來,拿出未拆封的細針頭。
“阿姨,會有點兒疼,您忍一下。”高陽對秦霜波微笑道。
秦霜波點點頭。
高陽在她左臂肘尖穴、二白穴、陽溪穴進行了消毒,然后針頭快速刺入,又快速拔出。
他捏了捏秦霜波的手腕,三個出血點猛然涌出一小股鮮血。
“高陽!”肖夢姿驚呼一聲。
“擦掉,沒事了。”高陽笑著起身。
肖夢姿用極為專業的手法給母親擦拭掉血液。
秦霜波慢慢坐直身體,自我檢查一番后笑道:“沒事了,真沒事了。”
說完,秦霜波還起身活動了一下,向家人展示自己確實恢復正常,肖勁松和幾個女兒長舒一口氣。
眾人悄悄交換眼色。
這個高陽……是真有本事啊。
高洪森兩口子腿都軟了,不是高陽的話,今天高家就完了。
“高陽……為什么你的方子玄家老太君用了沒事?”高峰失聲大吼,“你故意誤導我,你的心好毒啊。”
眾人面面相覷。
偷方子的是高峰,做錯事的是高峰,反咬一口的還是高峰,這厚顏無恥的勁兒是隨誰呢?
高陽左手拇指掐著指節,快速轉了一圈,望向高峰嘆了一口氣:“上午九點找到藥房,花了五百塊錢賄賂藥房伙計,讓他默寫我的方子。藥房伙計看你是冤大頭,把炙冬花、升麻、蘆根和竹菇的份量加了五成,所以那藥草的氣味就容易讓人入睡,你傻乎乎的多付了三成的錢,還以為拿到真方子。”
“你怎么知道?”高峰咬牙切齒,渾身顫抖。
高陽算的太準了,就像是跟在他身后目睹全程一樣。
“你忘了,我能掐會算啊。”高陽淡淡一笑,接著滿臉認真道,“知道伙計為什么坑你么?”
高峰下意識搖頭。
“因為你善。”高陽咧嘴一笑。
“噗!”
沈飛先噴為敬。
圍觀的年輕男女們哈哈大笑。
甚至連肖家人都忍不住捂嘴輕笑,此刻的高峰就是個小丑,偷都偷不明白,這高峰也真是個棒槌。
高峰被嘲諷的笑聲弄的接近崩潰,再也不管不顧大聲吼叫:“玉玨也是你換成假的,然后讓肖叔叔看出來,所有的鍋都扣在我身上,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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