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掩蓋不了了。
肖勁松最后望向高陽,看清他臉的那一刻,肖勁松的心微微酸澀了一下,仿佛有什么東西要涌上來。
高陽的臉,和印象中某張嬰兒的臉慢慢重合。
不,肖勁松也不敢確定高陽就是當年襁褓中的孩子。
畢竟過去太久太久了。
可是,他覺得高陽就是。
直覺也好,幻想也罷。
就是。
高洪森已經徹底泄氣了,今天的事情被高峰徹底搞砸了,但說到底還是他的僥幸心理在作祟。
“爸,我知道怎么回事。”肖夢姿主動開口。
“你?”肖勁松有些意外。
“爸,是這樣的。”肖夢姿道,“高峰和高陽都算是高先生的兒子,但高峰是親生的,高陽只是養子。當時高陽高峰出生的時候,被人掉了包,幾年前高峰才回歸高家,從那個時候開始高陽就離開了高家。這些事情金城人盡皆知,我也是到了金城醫院之后慢慢才聽說的。”
其實肖夢姿撒了小謊。
關于高陽的事情不是她慢慢聽說,而是在高陽為趙凌云擊散那口真氣之后,她主動打聽到的。
這才有第二次肖夢姿主動請高陽幫忙治療那位塔吊司機。
肖勁松環視一圈:“是這樣么?”
沈飛和一群金城本地公子小姐紛紛點頭。
“高峰除了偷高陽的,什么都不會。”
“連建筑設計都偷高陽的,爛泥一塊。”
“高家要是依靠高陽,也不至于走到這一步。”
金城本地土著就是夠狠,也沒給高洪森留面子,你一言我一語,將肖勁松不知道的一些細節補充完整,也將高峰的“人物性格特點”飽滿展現在肖勁松面前。
高峰心如死灰。
說什么都沒用了,等待肖勁松的審判吧。
就當眾人以為肖勁松會給高峰一個大大教訓的時候,肖勁松卻扭臉看著高洪森:“高先生,我當年的玉玨送給了誰呢?”
“高陽。”高洪森努力賠笑道。
“也就是說,你明知道高峰不是我要找的人,卻讓他頂替高陽參加我的家宴,然后還想著攀附我肖家,對么?”
高洪森的臉不停抽搐著,他能怎么說?
只好保持尷尬的笑容。
沈飛早就替高陽不值,此刻陰陽怪氣開口:“肖叔叔難道還想不明白么?高峰是高家親生,高陽是養子,好事兒當然要給親生兒子啊。”
肖夢姿朝沈飛送去一個嗔怪的眼神。
小屁孩兒,要你多嘴啊,我父親難道不知道么?
沈飛抹抹臉,低下頭,不再吭聲。
大姐頭發話,還是要給面子的。
高洪森急了:“肖先生,我不是有意要欺騙您,我們開始就想帶高陽過來,但是他說有事,我們只好退而求其次,帶著高峰來拜訪您。”
“高峰長大的家庭不太好,所以沒得到好的教育,請您原諒他的粗鄙。”高洪森終究還是要為親生兒子著想。
“而且,我們高家對高陽也是盡心盡力培養,對他委以重任,而且……還給他股份。”高洪森急赤白臉道,“我們也是一碗水端平啊。”
高洪森對高陽道:“高陽,這位是肖勁松先生,這位是他的太太秦霜波女士。”
高陽仿佛沒聽到,視線鎖定秦霜波,認真道:“您就是秦霜波女士?心理科和精神科的雙料醫生?”
“是我。”恢復正常的秦霜波含笑點頭。
高陽笑了:“秦阿姨,您是我追趕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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