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二十年后的藍啟仁穿越回到誓師大會
要不是金光善在意這里的境況,早就已經對金光瑤出手了,這樣狠毒的人,他是不可能會留在身邊令自己反噬其身的
所有人默默的看著,聽著,心中好不震驚,原來這一切的,在窮奇道上面發生的截殺,到頭來只不過是賊喊捉賊罷了,而魏無羨與溫寧則是完全的替罪羔羊
“這個金光瑤還真的是好手段啊!”
“可不就是嗎?一時間金氏只剩下他一個小輩”
“我看以這樣的心計,用不了多久,這金氏就要易主了”
“金宗主自詡一切都在算計之中,卻把自己的嫡子搭上了”
金光善一聽,臉就漲得更紅,目光兇狠瞪著金光瑤吼道,“你以為沒有了子軒就會得到金氏的宗主之位嗎?你做夢!一個娼妓之子,有什么資格坐上我金氏宗主的位置”
“金宗主·····,慎言”在所有人都沒有表態也無權表態之時,是藍老先生開了口,在他看來金光瑤確實是罪不可赦的,但在這里只有金光善是沒有資格這樣說的,也沒有資格肆無忌憚的脫口而出那樣幾個字
果然,不管是誰,只要說出那幾個字,金光瑤面色瞬變,他的母親就是他的逆鱗,是不可觸犯的存在,想必這點此時只有后來的藍老先生知曉
“藍老先生,此人心機歹毒,金氏定要把他挫骨揚灰”金光瑤不可能會與藍老先生對著干,相反對于他的話是不會有任何反駁之意的,畢竟這人是后來穿越過來的惡,對于后事可是極為清楚的
“挫骨揚灰·····”就在之前,溫情與溫寧的骨灰在面前被焚盡,江澄心中大震,知曉了頗多的他,如今怎么能夠安然的面對這幾個字眼,如同千斤壓頂一般,讓他透不過氣息
藍老先生搖了搖頭,輕而掃了眼在場的所有人,只是在藍曦臣沉痛的面上頓了一瞬,隨后嘆息道,“如今這里的是是非非只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要知道這十幾年的風雨,也是極為難行的”
可不就是嗎?所有人看著緩緩變化的字樣,訴說著魏無羨與江澄都在為對方考慮,一個為了對方失去了金丹,一個決然的剖丹相贈,而且都是在瞞得死死的情況之下,這兩個人要說不為對方考慮,是不可能的,看也就像上面所言,他們面對世事的艱辛以及人心的險惡,終究是被人所利用了
此前得知溫寧對于江澄與整個江氏的恩情,現在再次看到江澄前往亂葬崗,所有人心中都是有了些許的計較,那般的恩情,江澄只想要換的魏無羨的安穩,哪怕是被貼上忘恩負義的標簽,所以說,江澄是在乎魏無羨的
“假意的叛逃?”聶明玦雖然心中并沒有感到有什么不適,但也確實對于這點感到驚訝,畢竟那般的鄭重其事,百家人人皆知,竟然是精心策劃出來的
江澄這次不再逃避什么,而是直接承認了,“沒錯,百家因為溫情姐弟與陰虎符的關系,不斷的針對魏無羨,而魏無羨不愿意交出他們,所以才會有了后面的事情”
不管是忘恩也好,負義也罷,總之此時在江澄的心中,已經認為自己是那樣的一個人了,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曾經對自己有大恩之人命喪面前,這是何等的狠心之人,又有什么樣的資格去后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