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羨被金凌刺劍之后林間大雨,私設。
“忘機琴?”藍曦臣立刻一臉的錯愕,似乎感覺到了一種極為不好的思緒,緩緩的蔓延開來。
就連江澄面上都是帶上了些許的詫異,雖然他知道這么多年以來藍忘機一直都在尋找魏無羨,而在魏無羨的心里,藍忘機也是極為特別的,但卻不敢想,明明這般私人之物,怎么會捧于他人的懷中呢?
“這是怎么回事?”魏無羨一怔,隨后在看到鏡面之中藍氏弟子的舉動,有了些許的猜測,但就是因為這份猜測,讓他的面色一白,漸漸與鏡面重疊了起來。
金凌這么多年以來是懼怕藍忘機的,但這個時候卻只有他把那種令人感到不安的猜測直言吐了出來。
“難道說,含光君出事了嗎?”
“你胡說什么!”藍景儀立刻轉頭懟了回去,但與此同時他卻也不傻,明明猜到了金凌的話極有可能就是最終的真相,可他還是有些不敢接受,畢竟在他的心中,含光君一直都是個極為厲害,不僅僅是讓他十分尊敬的長輩,更是他引以為傲的榜樣。
“景儀,你冷靜一點,金凌說的未必有錯。”藍思追面上雖然陣痛,但卻也明白,這個時候就算是回擊再多,也無法改變那個時候發生的一切,“這上面,不僅僅是魏前輩,還有我們的神情,也已經說明了這一點的真相。”
“琴弦斷了......”魏無羨眼睫輕顫,他無法再開口說出什么,因為他無法想象,究竟是什么讓藍忘機遭到了那般的結局,此刻他的腦海之中一片的混亂,無法去自主的思考這一切可能發生的緣由。
“可即便含光君與魏前輩的關系交好,也不應該由魏前輩帶著含光君的遺——我是說忘機琴,不應該是由魏前輩帶著忘機琴回到藍氏啊!”歐陽子真的一句話同時也讓在場的少數人面上掀起了風動。
仙門百家向來是喜歡就事論事的一派,此時歐陽子真開了路,自然就會順坡而下了。
“這歐陽家的小公子說的對啊!”姚宗主雖然比起以前安分了不少,但事關某瓜的出現,他自然就是那個先行之人了。“這確實輪不到——魏先生的頭上來啊!”
原本想要開口夷陵老祖來著,畢竟這么多年對于魏無羨口頭上面的惡意早就已經讓他習慣了,可現在與之前大有不同了,金光瑤的諸多事情已經緩緩的暴露了出來,現在可不是與夷陵老祖結仇的時候。
藍曦臣與藍啟仁默契的對上了一眼,好像有些猜到了某種可能,只是沒有任何的認證,不敢肯定下來,偏偏鏡面上的影像演變的極快,他們竟看到了藍曦臣的身影,更加讓人咋舌的則是魏無羨不僅是口中那熟識的‘兄長’二字,還有他自然的跪拜,似乎.....好像有些什么預兆正在緩緩的爆發而來。
要說藍忘機剛剛對于自己未來,面上都沒有什么變化,可是現在,卻能夠看到極為明顯的變化,他向來白皙的俊臉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就連雙眸之中的促動,都是在肯定的表現出來,此刻他那異常緊張的思緒。
“魏兄居然喚兄長,是按照含光君的喚法。”聶懷桑雙眼之中滿是靈動之光,似乎已經在這個時候說到了某個關鍵的點子上,只是可惜了,在場的所有人都被藍忘機后來的結局所籠罩了所有的思想,根本就沒有辦法分開身去理會聶懷桑的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