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許若白認真回憶了好幾遍,難道是讓他把細節全說出來?
這...這可不興說啊……
“赤鳶前輩,別的我真沒干什么啊。”
“還沒干什么!”赤鳶瞪著許若白:“那...那我醒過來的時候怎么衣服都凌亂...亂成那個樣子了?”
許若白:“????”
此言一出,整個房間當中的空氣都仿佛靜止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許若白才明白她怎么這么生氣了。
“這...赤鳶前輩...有沒有可能這是誤會...你不信可以問黎落的,昨天晚上離開之后我都沒有回來過。”
頓了頓,許若白繼續解釋道:“再者說了,以赤鳶前輩的境界,我要是真碰你了,你怎么可能察覺不到...”
聞言,赤鳶也愣住了。
嘶...這么一聽,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赤鳶前輩,至于你衣服為什么亂了...有沒有可能是你睡相不太好...”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赤鳶就看到肚子這塊的衣服全都被掀開了,裸露出了一大片肌膚。
再加上,昨天晚上睡之前一直想著許若白會不會趁著自己睡覺做點什么,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就以為是許若白干的。
她生氣倒也不是許若白對她做了什么。
只是生氣,做了什么之后還跑路去找別的女人。
頗有一種提上褲子不認人的那種感覺。
只是,她真沒往是她睡相不好的緣故這方面想。
那豈不是說...是自己誤會了?
“那...那...那昨天晚上你為什么不好好修煉?怎...怎么能一直沉迷女色...”
許若白有些無奈的解釋道:“赤鳶前輩,我這已經到元嬰圓滿了,再修煉下去,境界突破可參加不了下次的刀劍之爭。”
赤鳶一陣語噎。
這要是換成別人的話,她肯定是不會信這種話的。
但說這話的是許若白,從煉氣期到元嬰圓滿只用了幾個月的時間。
這要真修煉一個晚上說不定還真突破了
“那...那也不是你不修煉的借口,境界不能修煉,那你的劍法呢?難道也都到了圓滿的地步嗎?你可是劍道傳人,怎能如此怠惰?”
許若白哪里能看不出來她這是想給她之前的誤會找個臺階下。
這種情況自然得順著她的話說下去:“赤鳶前輩說的對,等會給你做完早飯就去練劍,練一百遍...不,練一千遍...您看這樣行嗎?”
赤鳶微微偏過頭,不太敢看著許若白的視線:“嗯...看在你認真反省的份上...這次就算了。”
許若白無奈的笑了笑,隨后說道:“赤鳶前輩,等會我給你煮面條怎么樣?”
“嗯...都...都可以吧...”
“那...我去給你煮面了...”
說罷,許若白便向外面走去。
就在他要到門口的時候,赤鳶又突然開口喊了一聲:“許若白...”
“怎么了?”
“剛剛...是我誤會了...嗯...對不起...”
看著她這扭捏的樣子,許若白笑道:“沒事...誰讓我是赤鳶前輩的劍侍呢?”
赤鳶偷偷抬起眸子瞟了他一眼,看著他臉上的笑意,心里不由的有些暖暖的。
“你...不會生氣吧?”
“沒...”
“要是生氣的話...你跟我說...我...我可以叫你主人...”
許若白差點沒被這話嗆到。
趕忙說道:“不用,不用,赤鳶前輩,我真沒事。”
頓了頓,許若白轉移話題道:“對了,赤鳶前輩,等會給你煮面的話要不要加點蔥花?”
“蔥花?好...”
ps:能叫茶茶主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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