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黎落停下了動作,抬起頭看向了他:“現在嗎?可是...我還沒幫你...”
許若白微微搖了搖頭,打斷了她:“下次吧...”
聽許若白都這么說了,花黎落也就只好做罷,隨后也站起了身,幫許若白整理起了衣物。
許若白在她的唇上點了一下,然后說道:“我先走了...”
“嗯...”
隨后許若白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這里。
下一秒便出現在了他的洞府...洞府?
整個洞府都成了廢墟,哪里還有洞府的樣子。
不是,這給我干哪來了?
許若白很快便注意到了被姜幽嬋壓在地上的赤鳶。
姜幽嬋抬起了拳頭,正要砸下去,許若白便抓住了她的手。
“爹...爹?”
許若白將她從赤鳶的身上拉了起來。
有些擔心的朝著赤鳶問道:“赤鳶前輩,沒事吧?”
赤鳶擦了擦臉上的灰,笑了笑,不過,這笑的有些許的牽強就是了。
“當...當然沒事,嗯...本仙劍就是和她練練手而已...一個不注意才被她壓在了身下...”
看到她因為打斗都有些凌亂的發絲,許若白眼里閃過一絲自責:“赤鳶前輩...這事...”
還沒等許若白話說出口,赤鳶便打斷了他:“我真沒事,你還不如想想怎么把洞府修好,本仙劍連吃東西的地方都沒有了...”
之前都夸下海口能夠隨便壓制對方了。
哪曾想,這姜幽嬋被劍氣壓制之后,身上的力量越來越強盛,最后竟是直接破開了她的禁制。
一番打斗下來,她還反而被對方壓制了。
主要是對方力量并不比自己差多少,要是殺對方的話,她可以做到。
可單純的壓制對方,這就有些難了。
她也怕傷到對方到時候許若白生氣。
束手束腳之下,這才被對方給壓制了。
不管原因是什么樣的,被破開禁制就已經很丟臉了,她才不想再提及這事……
許若白也明白她的意思,沒有再想著說什么道歉的話。
結了幾個印之后,洞府便恢復如初。
赤鳶也知道,她要是一直維持這個形態的話,許若白就需要一直抓著姜幽嬋。
再說了她現在也有些不大好意思,索性就變回了劍的形態。
見狀,許若白也松開了手,目光帶著幾分冷意看向了一旁的姜幽嬋。
姜幽嬋歪了歪頭,也看著許若白。
看著她這個樣子,許若白也是被氣笑了。
赤鳶前輩對他來說等于是家人般的存在,而赤鳶前輩差點被姜幽嬋給打了他哪里能不生氣。
這還好是赤鳶前輩,這要是換成師姐她們在這…那后果不堪設想……
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但又想到她聽不懂,心里不由的生出幾分無力感。
“爹爹…”
聽到她叫自己爹爹,許若白心里更惱火了幾分:“我不是你爹爹…”
說罷,拿出來之前那張印著他自己畫像的小卡片,當著她的面將這卡片撕了個粉碎。
做完這一切,許若白便盤坐在了角落里,閉眼修煉了起來。
姜幽嬋看著散落在地上的小碎片,目光都呆滯了幾分。
過了好一會,才走到了許若白的身邊蹲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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