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鳶皺起了眉頭:“你這是什么意思?”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赤鳶前輩,我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一個不注意就被人下了降頭,說不準哪天就出了什么意外...到時候赤鳶前輩也可以....”
還沒等許若白說完,赤鳶便打斷他。
瞪著他有些生氣的說道:“你覺得我赤鳶的劍侍出事了,本仙劍還有臉飛升嗎?”
他倒也沒有把結果想那么壞。
不過,誰又能保證不會出什么意外呢?
就像是浮華宮那個時候一樣。
赤鳶前輩照樣得被壓制,自己的境界也就才是元嬰期而已。
要是來個大乘期的渡劫期的,就是赤鳶前輩也攔不住吧?
不是他不相信赤鳶前輩,而是...人力總歸有時窮……
許若白嗯了一聲,改口道:“也是,有赤鳶前輩在,自然不用擔心這些,不過,我身為劍侍,這種好東西孝敬給赤鳶前輩也是應該的吧?”
赤鳶神色復雜的看了一眼許若白。
她哪里不知道剛剛許若白是想說什么。
明明飛升去上界是自己一直都想要的事情……
可聽到他這么說...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就是有些難受。
“許若白...”
“嗯...”
“你記住了,你是本仙劍的人,你不跟著我還想去哪?有本仙劍罩著,誰能動你?誰敢動你?”
許若白笑了笑:“哈哈,那就拜托赤鳶前輩了...這流云仙金...”
赤鳶哼了一聲,隨后接過了這流云仙金,但臉上依舊有些不悅。
“咳咳,赤鳶前輩,我去找黎落商量點事...你先在房間里待會。”
“呵呵...”
許若白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見赤鳶也沒多說什么,隨后便離開了房間。
等到許若白走后,赤鳶便坐在了房間里的桌子旁。
神色復雜的看著手里捧著的流云仙金。
這流云仙金上的流光一閃一閃的,煞是好看。
不過,她的心思并不在手中的流云仙金之上。
有這東西在,她的確可以嘗試突破到仙劍的品階。
準仙劍無法靠自己飛升,那仙劍說不定就可以。
她是想飛升沒錯。
但飛升上去,自己也沒個劍侍,多多少少有些不太方便。
就算要飛升,也得把那小子帶上才行。
但問題是,以許若白的性格,肯定更想留在這里陪他的那幾個道侶。
不就是道侶嗎?自己能用又能看,還能...嗯...哪里比不得他那幾個道侶嘛……
不過,他那幾個道侶的境界離飛升還遠著呢。
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差這么一會了。
想到這,赤鳶不由的嘆了口氣。
許若白這小子也真是,不是說好的要好好修養的嗎?
結果又忍不住去找花黎落了。
這種事...有這么上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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