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鳶看了看桌上的刨冰,然后又看了看許若白:“我...沒說別的什么了?”
“沒...后面我就出來泡澡了。”
頓了頓,然后許若白問道:“赤鳶前輩是有什么想說的不成?”
赤鳶又將視線重新移回刨冰上,有些苦澀的說道:“沒...”
端起小杯子,挖起一勺送入嘴里。
嗯...怎么感覺這刨冰都不甜了……
許若白就靜靜的看著她吃完。
等到她吃完之后便說道:“赤鳶前輩,時候不早了,回去睡覺吧,明天刀劍之爭就開始了。”
赤鳶嗯了一聲,起身便向屋里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赤鳶才注意到,許若白并沒有跟上來。
回過身,看向了還坐在原位的許若白。
“你...你不睡嗎?”
許若白微微搖了搖頭:“赤鳶前輩去睡吧...”
赤鳶也沒說什么,進到了屋里。
不過,剛踏入屋里將門合上就聽到許若白說道:“難得碰到這么好看的月色,我還想看一會...”
聽到這話,赤鳶腳步都頓住了,心一下子又亂了起來。
好看的月色,月色真美...啊啊啊!有什么話就不能直說嗎?
總是說這種讓我誤會的話是幾個意思啊!
赤鳶有些氣惱的撲在了床上,左思右想,輾轉反側,左右就是睡不著……
次日——
“赤鳶前輩,起床了,我給你買了幾個包子,路上吃吧。”
赤鳶從床上坐了起來有些疑惑的問道:“今夕是何年呀?”
聽到這話,許若白不由的笑了出來:“赤鳶前輩,你這是睡迷糊了吧?”
聞言,赤鳶瞪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
許若白目光柔柔的看著她:“我怎么了?”
“你...”
赤鳶哼了一聲,偏開了頭。
可惡的許若白,都怪他,昨天一晚上都沒睡好。
腦子里一直在想月色真美,月色真美的。
她倒是想問清楚,可是...許若白要是不是這個意思,那她一問,不就顯得……
想到這,赤鳶又瞪了他一眼。
許若白不由的有些想笑,隨后說道:“刀劍之爭開始了,赤鳶前輩,你要還想睡的話,我就先去了...”
“這有什么好看的...”
話是這么說,但赤鳶還是下了床。
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后便接過了他遞過來的包子。
狠狠地咬了一口,就好像咬的是許若白似的……
“怎么說我也是劍道傳人吧?總歸得去露個面,走吧...”
說罷,許若白便往外走,赤鳶默默的跟在了他后面。
“赤鳶前輩,你說,這刀劍之爭看上去不就和普通的比斗沒啥區別嘛?為什么會關乎這兩道的氣運呢?”
赤鳶隨后說道:“估計是天道的規則吧,刀劍之爭已經存在很久了,為什么存在本仙劍也不清楚。”
許若白就感覺很疑惑。
刀和劍本質上就是兩種武器,各有各的優點,也并非是對立的存在。
你說要是來個矛盾之爭他倒是覺得合理,但這刀劍之爭……
問題是,也并沒有相關的記載記載這刀劍之爭的起源。
就感覺很突然,亦或者,本來是有起源的,不過,因為某些奇怪的原因,莫名其妙就查不到了。
難道也涉及到萬年前的某些事情不成?
到底是發生了什么呢?總有一種脊背發涼的感覺……
ps:要端午節了,茶茶都要窮的吃不上粽子了,給茶茶發點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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