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要是是普通人的話就算了,這都修仙者了還只有五分鐘……
許若白神色古怪的打量了李傲天一眼。
真有這么虛嗎?按李傲天的說法,之前應該是連女人都沒碰過的。
看他這樣子,也像是才知道這時間的。
所以,并非是他自己竭澤而漁了。
而是...天生的?
許若白看向他的眼神都帶上了幾分憐憫。
“許兄,你平時都是多長時間?”
“咳咳...少則一個時辰...”
“多...多呢?”
“多則...這個還是不說了吧...”
許若白有些怕打擊到他,不過,李傲天貌似已經被打擊到了。
他臉上依舊帶著一抹笑容,但笑得有些牽強就是了,完全沒有之前那自信的感覺。
這也好在李傲天走的已經不是無敵的路子了。
不然當場就得道心破碎。
許若白在想,該不會他師尊讓他不要近女色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咳咳,李兄,這個你收著吧。”
許若白手一翻轉,手中便出現了幾副藥貼。
李傲天有些生無可戀的看著許若白手上的東西:“許兄,這是?”
許若白隨后說道:“回去可以試試,只是延長點時間應該還是可以做到的。”
聽到這話,李傲天眼里頓時有恢復了幾分光亮。
接過藥貼,然后說道:“我回去試試。”
說罷,帶著這藥貼便消失在了這里。
許若白不由的有些想笑,也犯不著這么急吧?
不過也是,事關男人的尊嚴,急一點也很正常。
只聽赤鳶突然說道:“那李傲天缺了一魄,普通的藥應該治不好。”
“缺了一魄?”許若白看過不少書,對三魂七魄也有一定的了解。
思索了片刻許若白便知道缺少的是哪一魄了:“是雀陰嗎?”
赤鳶嗯了一聲:“這李傲天也真是古怪,少了一魄還能夠修煉到這種地步,正常來說,三魂七魄缺一不可,他能夠活到現在都是個奇跡。”
許若白有些疑惑的問道:“這么嚴重的事情,李傲天他自己怎么好像不知道?”
赤鳶微微昂起了頭,有些得意的說道:“你也不看看本仙劍是誰,那李傲天身上有特殊的遮掩之法,但怎么可能瞞得過本仙劍的法眼。”
聞言,許若白笑道:“赤鳶前輩真有這么厲害?什么都瞞不過你?”
赤鳶輕哼了一聲:“那是當然...”
見她這么自信,許若白偏過頭目光柔柔的盯著她的眼睛說道:“那...赤鳶前輩知道我在想什么嗎?”
當然這兩個字剛到嘴邊就被赤鳶吞了回去。
被許若白這么盯著,心跳又不受控制了起來。
她要是真知道許若白心里想什么,就不會被一句月色真美折磨一個晚上了……
微微偏開頭,躲開他的視線,嘴里說道:“哼,許若白,你是不是故意找茬?”
不過,說這話的時候,底氣多少是弱了幾分。
許若白笑了笑,隨后收回了視線:“我只是有些怕這要是赤鳶前輩知道我在想什么,那豈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赤鳶:“???”
聽到這話,赤鳶心里更折磨了。
這小子這幾天說的話,怎么總感覺有另一層含義呢?
直接問肯定不妥,赤鳶想了想,便說道:“你是本仙劍的劍侍,難道還有什么要瞞著自己不成?”
“赤鳶前輩,冤枉啊,我什么時候瞞著你什么了?赤鳶前輩想知道的話,直接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