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點東西哪里比得上救命之恩?
黎秋荷再次問了一句:“你確定要走蠱道?”
這就讓許若白犯了嘀咕,難不成,這走蠱道還有什么危險?
“有什么問題嗎?”
黎秋荷臉上帶著幾分猶豫之色,沉吟了幾秒鐘之后還是決定告訴他:“不管是蠱師還是咒術師的修煉之法里,都有功法的限制。”
“限制?”
黎秋荷嗯了一聲,也沒把許若白當外人說道:“只要走上了蠱道或者咒術一道就必須要聽命于王族。”
“那你…”
黎秋荷自然知道他想問什么,隨后說道:“一種秘法,能夠強行奪取對方的血脈之力。”
聽到這話,許若白眼里都帶著幾分驚愕之色。
差點就是一句最毒婦人心說出來了。
黎秋荷有些無奈的解釋道:“我這血脈之力并非是通過殺幽王得來的,是夜王主動托付于我。”
頓了頓,隨后黎秋荷繼續說道:“夜王也知道他那兒子是什么性格,而他又只有那么一個子嗣,所以就將王族的血脈通過秘法傳給了我,如果幽王繼位后有所改變,那這王位就由他來做,如若不然,這位子……”
雖然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但怎么說也是承了那夜王的恩情。
對于他最后的遺愿,黎秋荷自然沒有理由拒絕。
許若白也沒想到,這幽王格局竟然這么大。
都說虎毒不食子了,死了還不忘把兒子給賣了。
果然,最是無情帝王家……
不過,這西域在黎秋荷的統治之下,的確也是蒸蒸日上。
這幽王臨死前的決定倒是沒有做錯……
“如果許圣子不想受人制肘的話,同樣也可以用這秘法獲取血脈,這樣就不會被受控制了。”
聞言,許若白挑了挑眉,有些疑惑的問道:“這秘法難道沒有副作用嗎?”
“對自己倒是沒有副作用...”
“對別人呢?”
“血脈象征著一個人的生命力...”
聽到這話,許若白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血脈被奪生命力也就意味著被奪走。
下場不就是一個死字嗎?
怎么感覺這有點像是魔修的秘法……
“那...現在還有這血脈的還有誰啊?”
“嗯...只有我...其它的王族血脈早就被夜王斬草除根了。”
許若白嘴角微微抽動。
他總不能把黎秋荷的血脈之力抽了吧?
這要真給抽了,王族的血脈等于是徹底斷了。
也就沒有人能夠壓的住西域的蠱師和咒術師。
到時候西域肯定會出大亂。
嘶...為什么感覺她這的情況和龍璃有幾分相似呢?
這倒是讓他有些進退兩難了。
只聽黎秋荷話鋒一轉:“倒也不是沒有別的法子。”
“嗯?什么法子?”
“聽說魔修有一門名叫嫁衣神功的秘法...也能夠奪得對方的血脈,雖然只能奪取部分,血脈會稀薄點,但也能夠達到相應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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