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是誰?”背著旅行包的鴨舌帽男子,看著穿警服的盧薇薇,和穿背心的顧晨,明知故問道。
這就好比人在做了虧心事后,突然碰見警察,條件反射的就問了一些傻問題一個道理。
拿著手銬,盧薇薇對二人笑道:“年輕的劫匪喲,你是要這把金手銬,還是要這把銀手銬?還是要這把鐵手銬?”
一手玫瑰金,一手銀光白,再加上顧晨手里的礦黑色手銬。
說實話,兩名鴨舌帽男子當時就懵了。
“跑……快跑,是警察。”
背著旅行包的劫匪,頓時后退兩步,轉身撒腿就跑。
而另一名跑得則更快。
可奈何在奔跑擒拿方面,顧晨和盧薇薇都是專業的。
不到一百米,兩個鴨舌帽男子就喜提玫瑰金和銀光白。
另一邊,方家別墅。
王警官換上警服后,也是在跟方婷婷做簡單的筆錄。
方婷婷是個高中生,話比較多,從她目前的狀態來看,并沒有受到歹徒的侵害。
“你不是那天接電話的警察。”
“對我不是,那是我同事接的電話。”
“沒錯,那是個說話很好聽的小姐姐。”方婷婷也是回憶道:“我都這樣打暗語,她都能猜出來,真的是很厲害。”
“那你當時應該是被劫持才對,他們怎么會讓你打電話?”王警官手持筆錄本,好奇的問道。
“他們用刀威脅我,如果我大聲求救,他們就劃爛我的臉,所以我不敢。”
方婷婷捂住自己的臉,也是將昨天的驚險一幕告知王警官:“我說我餓了,要點外賣,他們同意了,但后來似乎感覺不對,又帶著我趕緊離開,他們蒙上我的眼,開車來到一個小黑屋,除了沒收手機和限制人生自由外,其他的食物和水,他們該給的都給了。”
“沒事就好,你可把我嚇死了。”方文德想到這里,也是心有余悸。
劉一峰賊笑道:“婷婷沒事,那是祖上積德。”
“這話,恐怕你得去監獄說吧。”還不等劉一峰把話說完,顧晨就已經出現在了大門口。
他手提一個旅行袋,眼神死死盯住劉一峰。
“你,你那個袋子是從哪來的?”劉一峰也是嚇一跳。
他沒想過,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顧晨會手提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旅行包,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方文德也是一愣,忙問道:“顧警官,你手里這是?”
“這是劉一峰伙同劫匪,利用障眼法盜走您的五百萬,全部在這里。”
顧晨拍拍包,將包丟在地上,隨后蹲下身,將拉鏈打開,將里邊一捆捆的鈔票全部展現出來。
“這……這怎么可能?”方文德傻眼的看著顧晨,搖頭道:“我們剛才不是去過現場嗎?那袋錢不是沒了嗎?你這又是從哪找來的?”
方文德感覺腦袋都快懵掉了……
這一出又一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顧晨為什么要說劉一峰的綁匪的同伙,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
“五百萬根本就沒有被取走。”顧晨一步一步的走上前,而劉一峰則是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劉一峰,你事先在53號垃圾桶后方的草坪里,掘好一個大洞,然后等我們晚上去現場后,再利用黑夜的掩護下,你將那五百萬全部倒進了大洞里,然后再倒入泥沙壓平后,最后再放入空旅行袋,再把坑填平,我說的對吧?”
顧晨的話……像一陣晴天霹靂,讓在場所有人為之一愣。
劉一峰更是驚得半天說不出話。
“你不用解釋,我可以幫你說。”顧晨沒有給他喘氣的機會,笑著道:“你想利用障眼法,等我們取走上頭空的旅行袋,然后再叫上你的同伙,將埋藏在旅行袋下方大坑深處的贖金取走,是不是這樣?”
“不,不是的。”劉一峰慌張的擠出幾個字:“你,你這是污蔑,什么同伙?什么事先掘好的大坑?你到底在說些什么?我完全聽不懂。”
“是啊顧警官,是不是搞錯了?”方文德到現在還不相信,背叛自己的竟然是表弟劉一峰。
顧晨笑道:“沒關系,知道你會有抵觸情緒,所以我把你的同伙也帶來了。”
顧晨轉身對著門外道:“盧師姐,讓他們進來吧。”
片刻后,喜提玫瑰金和銀光白的兩名男子,低著頭,緩緩的走進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