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疼?”顧晨又是笑孜孜道:“其實正常情況下,耳鼓膜內外壓力是平衡的,但是當外界壓力過低時,就會形成壓力差,耳朵就會有嗡嗡響的情況。”
“這樣啊。”檢修員點點頭,有些郁悶了:“那這種疼痛就沒辦法預防嗎?經常穿隧道,還真是受罪呢。”
顧晨想了想,隨口又道:“建議你在進入隧道后,可以做吞咽動作什么的,不能說絕對有效,但也能緩解一些你的疼痛。”
檢修員拍拍顧晨的肩膀:“謝謝你小伙子,你小子懂得倒挺多啊。”
就在檢修員話音剛落時,5車廂最后排的一位白發大媽,忽然驚叫起來,與周圍的乘客開始議論紛紛。
聲音很大,很快把整節車廂乘客的目光頭吸引了過去。
顧晨也好奇,因為那名白發大媽,正是自己在候車廳讓坐的那位。
而且顧晨還記得,老大媽一人坐高鐵去江南市,是為了照顧生病的女兒和外孫。
便好奇的走過去。
此時此刻,老大媽一臉焦急的大喊大叫:“我的胸針怎么不見了,剛才還在這里的,怎么就不見了呢。”
坐她附近的是林歡,她此刻正在打電話,在與對方“嗯嗯”幾聲后,這才掛斷電話,趕緊問身邊的老大媽:“大媽?什么情況啊?”
“我胸針不見了,要命了要命了,我才剛剛拿出來戴一下,忽然就沒了。”
“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帶鉆石的胸針?”一名坐在前排的男子,趕緊問她。
“可不就是嘛。”老大媽也是急壞了,趕緊又道:“那可是真鉆石啊,不是亞力克和玻璃做的,完蛋了完蛋了,怎么突然就沒了呢,剛才我明明戴在胸口的。”
“看看地上有沒有?”林歡趕緊提醒她。
老大媽也顧不得太多,趕緊躬下身,對地面開始展開搜查。
不少前排的乘客,也都低頭向下,一起幫老大媽尋找那枚丟失的胸針。
“沒有啊,怎么就沒了呢?”老大媽急得都快哭了,她干脆也不要面子,直接雙膝跪在地上,然后將頭貼在地面,開始對周圍再次檢查。
一把老骨頭,倒是讓周圍的乘客有些心疼。
一種一名坐在附近的短發小伙趕緊道:“大家也都別坐著,一起幫老大媽找找吧。”
“行。”
“找把。”
被一說,許多前排的乘客也都行動起來,主動起身幫老太太尋找。
可一翻操作之后,卻是毫無收獲。
老大媽頓時眼淚都掉下來了,抹了抹眼角,眼睛忽然就紅了:“這可怎么辦啊,這可是我老伴生前送我的胸針,都這么多年了,我都一直隨身攜帶,這怎么就忽然沒了呢?”
林歡趕緊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抬頭卻發現顧晨也在,便叫了顧晨一句:“顧晨,原來你也在這啊?”
“什么情況?”顧晨話音剛落,盧薇薇卻不知何時,也出現在顧晨的身邊。
“是這樣的,老太太說她的胸針不見了。”林歡說。
“一枚胸針,有必要這么傷心嗎?”盧薇薇不太了解情況,也是弱弱的問道。
這時候,那名短發小伙解釋說:“主要是吧,那胸針的裝飾上面,有顆大鉆石,妝點周圍的花飾,感覺應該值點錢吧。”
小伙話音剛落,老大媽立馬就道:“錢不錢倒無所謂,關鍵這枚胸針,是我老伴生前送我的禮物,老伴不在了,我就一直把這胸針戴身邊,可剛才不知道怎么了,進入隧道前還好好的,可列車一出隧道,我的胸針就不見了。”
“啊?”
“這么神奇嗎?”
“進個隧道就沒了?”
許多人都感覺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