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在聽取周院長的詳細介紹后,也大概知道了黑客的操作手法。
這些所謂的黑客,不外乎就是冒充病人,趁著醫生中午休息,偷偷溜進辦公室,將電腦文件非法下載。
雖然醫院電腦需要個人賬戶才能登陸,但是對于一些專業黑客來說,其實是形同虛設的。
也難怪這些人盜取醫院病患資料數據后,周院長會如此緊張。
“周院長,你們初步統計結果有了嗎?總共被盜走過多少份病人的資料?”顧晨掏出筆錄本,準備做個大概統計。
“我感覺,至少有2000至3000份吧……”見顧晨的表情未變,周院長立即加碼,道:“可……可能還會更多,因為所有被非法登陸和下載的資料有重疊,但是基本上是一個穩定的數量,所以,可能會高達5000份以上。”
“5000份以上?”顧晨迅速咬定了最大數字,問:“時間大概是什么時候?”
周院長皺了皺眉道:“根據我們了解的情況,被盜時間就在這幾天,而且是集中作案,放不慎防啊。”
“那你們在此期間,就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嗎?”盧薇薇撇了撇嘴,繼續問道:“黑客非法登陸下載也不是集中在一個時候,總有發現可疑的醫生才對啊。“
一名中年白大褂男子有些茫然道:“這個還真沒有,因為這幫人似乎對我們醫生的上下班規律非常了解,幾乎是沒有遇見任何破綻。”
“這也是我平時留下心眼,中午吃飯時,會都鎖住電腦,平時就不喜歡別人亂碰。”
“可后來,我吃完午飯回來后,卻發現電腦明顯有人非法登陸過,而且有在電腦中下載資料的痕跡。”
“你肯定嗎?”顧晨問他。
中年白大褂男子點點頭:“當然肯定了,起碼我電腦還可以,有沒有人碰過我電腦,一看便知,而且我設置的密碼難度大,不存在別人破解的可能。”
“唯一有可能碰過我電腦的人,無非就是專業黑客。”
“老何他當時跟我們說,有黑客攻擊過我們電腦,我當時還不信。”周院長也是強調了一句,再次說道:“后來又有一位年輕醫生跟我說,他的電腦似乎也被人動過,而且他也設置有密碼。”
“所以從那天起,我就感覺情況不對,立馬調來他倆辦公室門口的監控,卻驚人的發現,有個戴著鴨舌帽的黑衣男子,就在中午的時候,同時出入過他倆的辦公室。”
“是同一個人?”顧晨問。
“是,肯定是。”中年白大褂男子有些不高興,憤慨的說道:“這家伙還不止是一個人,他們似乎是團隊作案,門口幾個好像是給他們放風的。”
顧晨將這些全部記錄在案后,問周院長:“監控能再給我看一下嗎?”
“可以,讓何主任帶你們去吧。”周院長說。
隨后,顧晨跟著剛才那名中年白大褂男子,一起來到醫院的監控室。
一名保安見幾人進來,立馬站起身道:“何主任。”
“小胡,你把那天的監控調出來,就是上次我查看的那些。”
“沒問題何主任。”叫小胡的保安,立馬開始一番操作。
由于事先也調查過那段,所以找起來并不困難,小保安三下五除二便調取到顧晨所要的那段,道:“警察同志。”
“我在看。”顧晨的眼睛并沒有離開過視頻。
除了這兩段視屏,顧晨還要求保安將其他日期,中午休息的時段也全部調出來查閱。
在經過幾分鐘的研究后,顧晨也大概鎖定了其中的幾個關鍵人物。
“警察同志。”見顧晨一直沒說話,何主任打斷了顧晨的思考,問他:“你有什么看法?”
“嫌疑人有三個。”顧晨淡淡的回道,并用手指住屏幕上,一堆人群中的白衣男子,道:“這個人,是專門負責通道內把風的,通道內兩側的情況,他都能一覽無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