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呢?”顧晨扭頭看了眼張文忠,問道:“那我問你,兩天前的晚上你在跟張文清喝酒,那一天前呢?一天前的晚上,你又在做什么?”
“這個……”張文忠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才如夢初醒道:“聽你這么一說,好像,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對了,我是一天前跟張文清在家喝酒的,并不是兩天前。”
他看了看盧薇薇和王警官,這才道:“我記錯了,我肯定是記錯了,因為昨天晚上我并沒有喝酒,而一天前的晚上,卻是在跟張文清喝酒。”
也是意識到自己被人當做棋子,被張文清用綜藝節目混淆視聽,讓自己記錯日期的張文忠,此刻才感覺一陣細思極恐。
他看了看身邊的張文清,整個人不由向后一退:“所以,殺死張曉梅的人,就是你張文清?”
“我……我?”張文清瞬間傻眼,他不可思議的看著顧晨,原本口齒伶俐的張文清,忽然間竟然語塞。
顧晨走到他面前,直接掏出一把玫瑰金手銬,說道:“跟我們走一趟吧,張文清先生。”
……
……
押著嫌犯張文清,顧晨、盧薇薇和王警官滿載而歸。
原本目標就鎖定為張文清,但是中間出現一些小插曲,讓案件的追蹤遇到難題。
不過好在張文清過于自信,將攝像機留在家中并未刪除,總體來說,抓張文清還算順利。
芙蓉分局,二號審訊室。
張文清戴著手銬坐在里邊,整個人沒了先前的客套和恭維,有的只是落寞和不干。
王警官把水杯往桌上一頓,問道:“是我們問你,還是你自己交代,兩條路,自己選。”
“我是冤枉的,我……我沒有殺張曉梅,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們為什么要抓我來這里。”
見張文清事到如今還在狡辯,王警官也是怒喝道:“張文清,你利用攝像機錄制好的節目,讓醉漢張文忠糊里糊涂當了你不在現場的證人,這已經是事實,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這是他胡說,你們也不停聽信他張文忠的一面之詞。”
“張文清。”顧晨也不好多做解釋,直接將自己剛從調度室調出的監控圖片,整理成文件形式放在桌上,道:“我們的技術人員,已經在張曉梅被殺當晚,發現你開車在路上的監控畫面,這你又怎么說?”
“我……”也是見顧晨再次拿出證據,張文清臉都黑了,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他知道,自己現在是百口莫辯。
原本設局讓張文忠來家中飲酒,也是考慮到以防萬一。
萬一警方找上門,或許還可以利用這個酒鬼的說辭,給自己證明不在現場的證據。
可現在陰謀敗露,張文忠不僅在顧晨的引導下,想起當晚喝酒的時間,還認定張文清有意拉自己下水。
張文忠雖然是個憨憨,可也非常清楚,拉自己下水,張文清是早有算計的。
這樣一來,張文忠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便更加確定,當晚喝酒看節目是一天前,而絕非兩天前。
而顧晨也順藤摸瓜,在張家村的垃圾桶內,找到了當晚兩人使用過的食品殘渣,交代技術科劉法醫處進行檢測。
得出的接過跟顧晨猜想的一樣,實物是一天前的,并非兩天前。
由此一來,張文清在兩天前殺害張曉梅的時間是有的,并且在作案之后,返回張家村的時候,有技術監控拍攝到張文清開車的畫面。
在所有鐵證面前,張文清瞬間傻眼。
他知道再堅持下去也是無用功,只好交代道:“我說,我全說,張曉梅的確是我殺的。”
“你終于承認了?”顧晨也是平復下心情,這才打開筆錄本,問道:“你是她的上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