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翻動。”何桂芳也是擺擺手,道:“我只是清潔過鞋柜的推門,里面沒有打掃,劉易也從來沒讓我打掃,畢竟這些鞋子,全都被劉易用保鮮膜包好過。”
何桂芳話音剛落,盧薇薇就拿起一個被拆開保鮮膜的球鞋在手里,問她:“這就是你說的,所有球鞋都用保鮮膜包好?”
“咦?”也是有些好奇,何桂芳立馬接過盧薇薇手里的籃球鞋,看著上面殘留著破損不堪的保鮮膜時,整個人也是一愣:“不應該啊,怎么是破的?”
“如果一雙不夠,我可以再給你看幾雙。”盧薇薇隨后又從格子間內,取出幾雙同樣拆開過保鮮膜的籃球鞋,拿到何桂芳手里問:“這些又怎么說?”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何桂芳整個人都懵了。
“你就是在撒謊。”盧薇薇也是直截了當道:“你還說根本沒翻過籃球鞋,可這里面的種種跡象都表明,籃球鞋是有被拆動過的,只不過你又把它放回原位,對嗎?”
見何桂芳頓時慌神,王警官也道:“從鞋柜的擺設來看,確實是有被人翻動過的痕跡,然而在翻動檢查之后,似乎又刻意擺放回去,讓人感覺沒有動過手一樣。”
編劇柯文浩也是立馬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何桂芳,是她翻動過鞋柜,她肯定是在尋找劉易私藏的某件物品,但是由于是色盲,翻動之后根本分不清紅色和綠色,所以才將球鞋放的一團糟。”
“一……一團糟?”也是被柯文浩問傻,何桂芳也是趕緊看了看顧晨,忙問道:“警……警察同志,這里的鞋柜,難道有什么問題嗎?請你告訴我好嗎?”
顧晨也是嘆息一聲,隨后拿起一雙綠球鞋和一雙紅球鞋,同時放在何桂芳面前道:“請你說一下,我手里的這兩雙球鞋,哪一雙是綠色?哪一雙是紅色?”
“這……”何桂芳忽然就被為難住了。
她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顧晨,感覺太難了。
顧晨明知道自己是色盲,還讓自己來挑選顏色,這到底幾個意思啊?
“選不出來對嗎?”也是見何桂芳有選擇困難,顧晨直接了當的告訴她:“我左手這雙是綠色,右手是紅色。”
“可你在翻動球鞋之后,卻將原本應該放在紅色區域的鞋子,放在了綠色區域內,而將原本放在綠色區域的鞋子,放在了紅色區域內。”
也是有點聽懂顧晨的意思,何桂芳驚寒道:“所……所以,這個鞋柜里的球鞋顏色,全部是亂的?”
“沒錯。”顧晨點點頭,同意了何桂芳的說辭。
何桂芳忽然退后兩步,捂著嘴有些難以接受道:“這……這絕不是我干的,我只負責清潔鞋柜的推拉門,至于這里面的鞋子,我一個都沒動過,劉易也從來沒讓我去碰過。”
“我發誓,這真不是我干的,我根本沒碰過里面的球鞋,警察同志,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啊。請相信我。”
“她胡說。”編劇柯文浩見狀,也是直接了當的指著保姆何桂芳道:“這一切都是你干的,你肯定是想在劉易家搜到些什么,你肯定想謀財害命。”
“不……不是,警察同志,你們可一定要聽完解釋啊,我沒有翻過鞋柜里的鞋子,我也沒殺人,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
何桂芳極力為直接所辯解。
畢竟現在的情況對自己十分不利,自己是色盲這個特點,現在已經被警方所掌握。
而鞋柜里原本紅色和綠色分明的球鞋,現在也是亂成一堆。
不僅沒有按照鞋柜上貼好的顏色進行擺放,許多球鞋上的保鮮膜,甚至都被死掉了。
而打掃劉易家的人,卻只有自己一人,感覺現在的自己,頗有一種百口莫辯的即視感。
何桂芳不斷辯解,不斷訴說,但是在事實面前,她似乎顯得很無助。
“警察同志。”也是見何桂芳露出破綻,編劇柯文浩趕緊跟顧晨道:“現在證據確鑿,兇手應該就是她何桂芳,你們快把她抓起了,看看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也好為劉導報仇啊。”
“是啊。”也是對劉易的死過度傷心,胖胖的女助理,此刻也是上前一步,指著何桂芳的鼻子道:“原來就是這個女人,害死了劉導,她為什么這么狠心啊。”
“警察同志,你們怎么還不動手?快把她抓起來啊。”也是見自己無論如何,都叫不動身邊這名年輕警察,編劇柯文浩也是有些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