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一名白發老大爺,這才將房門打開,莫名其妙的道:“你們說樓下有人丟東西,小偷可能是從我房間里爬下去的?”
“呵呵。”經理也是干笑兩聲,忙解釋道:“我們只是推測,這不就是想來您這里驗證一下的嗎?您別緊張。”
“胡鬧。”白發老大爺一副不爽的表情,道:“我跟我老伴就一直在房間里,就沒出去過,你這么說,豈不是說我倆是小偷?”
“大爺,咱不是這意思。”經理有些解釋不清,轉身看了眼顧晨。
顧晨這才掏出警察證:“大爺,我是芙蓉分局刑偵三組的警察,那位丟失鉆戒的施主就住您樓下,而且鉆戒價格不菲,我們必須對所有可能的疑點進行排查,所以,也請您能配合理解。”
顧晨這么一說,加上還掏出了警察證,先前還有些不太高興的老大爺,頓時也平復下心情,說道:“既然警察同志這么說,那你們就進去看看吧。”
說完之后,老大爺便讓出身位,放顧晨等人進入房間。
顧晨看了眼正在臥房看電視的老太太,便直接往窗臺走去。
窗臺附近,并沒有可以固定繩索的位置,并且顧晨對窗臺進行仔細檢查后發現,的確沒有被繩索摩擦過的痕跡。
按照正常推理,如果作案者想要從樓上索降,伸縮與窗臺的摩擦是避免不了的,可是在這里統統沒有表現出來。
“看來跟我預料的一樣,作案者并不是從樓上索降下去的,廖女士房間的窗臺也沒有摩擦過的痕跡。”
“可是……”顧晨看了眼老大爺和老太太,頓時心中有些疑慮:“可是如果排除掉這兩人,那作案者又會是誰?”
“畢竟誰能想象,兩個老年人可以像蜘蛛俠一樣攀爬墻壁,顯然是調查方向出了錯誤。”
也是見顧晨低頭沉思,王警官也立刻對窗臺位置進行搜查。
他得出的結論和顧晨一樣,窗臺一切正常,不存在有人攀爬跡象。
“這就奇怪了。”王警官看著盧薇薇,道:“窗臺并沒有問題啊,難道是我們搞錯了?”
“既然不是樓上,那難道是樓下?”盧薇薇又問。
這時候,經理忙解釋說:“樓下是不可能的,樓下就是主會廳,空間那么大,窗戶都是落體的。”
“就這種地方要想攀爬,幾乎是人都能發現,而且也沒有支撐點。”
“說的也是。”王警官聽經理一說,點點頭問顧晨道:“顧晨,你小子平時點子最多,你看看這樣的現場,還有沒有其他疑點?”
顧晨搖頭:“暫時沒有,不過我想去樓下看看。”
“樓下?”經理有些疑慮,忙問顧晨道:“樓下有什么好看的?樓下又可能爬上來。”
“但是如果作案者真是從窗戶進入廖女士房間,那必定會在樓下留下些線索。”顧晨直接反駁了經理的意見。
也是見幾人堅持,經理也是沒轍,但卻靠在顧晨耳邊小聲道:“我說警察同志,有些話我不好當著廖女士說。”
“你看,廖女士的房間肯定沒人進入吧?結果她說自己沖完澡之后戒指就沒了,我感覺很刻意,會不會是廖女士自己把戒指藏起來,然后說被盜呢?”
也是見顧晨盯著自己看,經理忙道:“你想啊,廖女士其他首飾都還在,為什么偏偏那枚價值不菲的鉆戒沒了?”
“要是正常人,還不是直接把首飾一起搜走,哪里還會留下這些東西給廖女士呢?所以我覺得很可疑。”
顧晨笑道:“經理,你的推理不錯嘛,按照你這么說,也確實有道理。”
“這就對嘛。”經理也是委屈吧吧,又湊到顧晨身邊輕聲道:”實話告訴你吧,上個月,也有一個女士再客房內丟失了鉆戒,我估計是她自導自演。“
“自導自演?”顧晨瞇了瞇眼。
經理點頭:“沒錯,你想啊,這才一個月,同樣的事情就又發生了,難道你不覺得可以嗎?”
“上次丟失的是一枚價格一般的鉆戒,這次卻是價格不菲,如果真如廖女士所說的那樣,那我們摩爾莊園又調查不出結果,那肯定是得賠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