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身體不好,但是也懂得養生之道,請私人醫生鄒澤,就是他養生的一種見證。”
“我爸雖然心臟有問題,可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心臟麻痹的危害呢?”
顧晨看著他,點點頭道:“你這么……也有道理。”
“可是你剛才說……”
“我剛才說鄒老爺子死于心臟麻痹,那是有可能的,這是前提,但并不代表是結果。”
“呃!”聽和顧晨的說辭,剛才還灰頭土臉的鄒世豪,似乎又看到那么點希望。
而此時,盧薇薇也拿著那瓶白酒,和張海蘭一道,走回到浴室中。
“給我看看。”一旁的王警官,立馬從盧薇薇手里接過白酒,左右翻看了一下后,皺了皺眉。
“怎么了警察同志?”鄒世文見王警官表情嚴肅,于是趕緊問他。
“你們平時就喝這種酒?”王警官問。
“對啊,家父平時有飲酒的習慣,所以家中都會備一些白酒紅酒之類的,難道這瓶酒有問題嗎?”鄒世文說。
王警官搖了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鄒世文不明覺厲。
“我是說……你這酒一瓶得好幾萬吧?”
也是聽著王警官盡問一些無關的問題,盧薇薇整個人沒好氣的“唉”了一聲,這才說道:“我說老王,你問問題能不能問重點。”
“氣氛被你搞得這么詭異,還以為你發現了什么呢,結果你就問這個?”
“不行嗎?這酒我是見過啊,好幾萬一瓶的樣子啊。”王警官說。
鄒世文則是呵呵兩聲,這才解釋說道:“警察同志,你在市場上看到的可能是一般的品類,幾萬塊是有可能的,家父喝的是精品特供,一瓶最少是……”
鄒世文右手擺出“六”的架勢:“一瓶最少是六位數。”
“呵呵,有錢人的生活我是真的搞不懂。”王警官整個人被驚住了,這完全超出了自己的認知。
不過為了表現出自己見過世面的樣子,王警官還是假裝淡定,不讓自己那句“臥槽”飆出口。
顧晨從王警官手里接過幾瓶,打開瓶蓋之后嗅了嗅,隨后拿給盧薇薇道:“盧師姐,把這瓶白酒收好,待會拿去市局技術科檢測一下。”
“可以。”盧薇薇立馬抽出透明取證袋,開始填寫編號,隨后對酒瓶拍照取證和封存。
顧晨隨后來到窗邊,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指,輕輕擦過玻璃,依然能感受到一股潮濕。
“張海蘭女士。”顧晨立馬轉身,問張海蘭道:“您確定,您丈夫是在中午喝完酒后,就直接來到浴室洗澡嗎?”
“是……是的。”張海蘭羞答答的低下頭,弱弱的說道:“因為今天是我跟老公結婚兩周年紀念日,所以,老王跟我喝酒慶祝,還送了我一些貴重的禮物。”
“之后我們又在門外散步,他感覺當時身體不錯,像去浴室洗個澡,然后跟我好好親近一下,以此紀念我們的兩周年。”
“所以他就去了浴室洗澡對嗎?”顧晨問。
“是……是的。”張海蘭點點頭,肯定了顧晨的說辭。
“現場你有沒有動過?”顧晨又問。
張海蘭搖頭:“沒有,我就是發現老公在浴室很久都沒出來,也沒動靜,所以我當時換好睡衣后,就在門口叫了他幾聲,可是依然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