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當晚大家在一起調侃議論的男女,竟然是面前的女子,和他死去的丈夫?
這就有點意思了……
袁莎莎也是驚愕道:“哦!原來就是他們呀?我說怎么有點眼熟呢。”
“你們都見過?”感覺大家都清楚,就自己不知道,王警官忽然就感覺自覺被邊緣化了,趕緊隨口問了一句。
知道情況的女子一聽,這才默默點頭,整個人情緒似乎平穩了一些。
“說說看,你這到底什么情況?”顧晨趕緊追問。
女子沒有回答,倒是她身邊的母親不由分說道:“警察同志,事情是這樣的,我女兒和我經常有家暴的女婿,經常發生口角,我女婿想要殺掉我女兒,但是結果被我女兒反殺了。”
顧晨眉頭一皺,看著身材消瘦的女子,問她:“你女兒是做什么工作的?”
“她是一個舞蹈老師。”老太太說。
“那她丈夫呢?”顧晨又問。
“拳擊教練。”
顧晨默默點頭,將這些記錄在案后,問道:“那你女婿現在在那?能帶我們過去看看嗎?”
老太太看了眼身邊的女兒,女子這才戰戰兢兢道:“他……他被我埋在花園里。”
“啥?!”一聽男子被埋在花園,盧薇薇整個人像炸毛的貓咪,驚愕道:“你把你丈夫給埋了?你……你已經把尸體給處理了?”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繃緊了神經。
看著面前的柔弱女子,大家怎么都不會想到,女子竟然會將丈夫殺死之后,埋在花園。
這一些列操作,著實讓大家倒吸一口涼氣。
“你丈夫是怎么被你殺掉的?”顧晨定了定神,問道。
女子雙拳緊握,指甲深深的掐在掌心里,她抬頭,一臉悔恨的哭道:“我……我用刀殺了他,我……我害怕。”
“你換了衣服?”見女子穿著一身干凈整潔的白色外套,顧晨不由問她。
女子點頭:“沒錯。”
“你丈夫是什么時候被殺的?”袁莎莎倒吸一口涼氣,問她。
“前……前天晚上。”女子說。
王警官一聽,也是驚愕道:“你前天晚上殺了你丈夫,還把他埋進花園,而且現在才報警?還是你媽報的警?”
想到這里,王警官就是一陣細思極恐,似乎感覺這女人身材消瘦,可動起手來卻是心狠手辣的。
女子忽然哭泣道:“我丈夫他就是個混蛋,之前跟他結婚,就隱約發現他有些暴力傾向,可是當時被感情沖昏了頭,感覺結婚之后,應該能有所收斂吧。”
“可是后來才發現,這一切都是我的一廂情愿。”
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女子又道:“我丈夫是北方人,性格大大咧咧,在北方有眾多好兄弟,在那邊也算生活的瀟灑,可就是賺不到錢。”
后來因為跟我結婚,我勸他來南方發展,畢竟這邊機會也多,可他酗酒成性,經常喝酒鬧事,打傷同事,因此也多次被工作單位給開除。“
“所以他覺得在南方生活并不滿意,于是經常在喝酒之后,將怨氣撒在我身上,甚至有時候還打孩子。”
“那按照你這么說,你丈夫是有嚴重的家暴傾向咯?”雖然女子口口聲聲說丈夫嗜酒成性,家暴成性,但是這都只是女子的一面之詞,顧晨并不能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