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嗎?”A羅死死盯住盧薇薇,道:“我覺得一點都不過分,你看到的馬修,只是他偽裝出來的樣子,他當初可不是這樣。”
“那馬修當初是什么樣子?你是他的隊友,你應該最清楚。”
看著A羅激動不已的樣子,安娜顯得狂躁不安。
馬修自己當然認識,可之前和A羅在青訓營的日子,自己并不是很清楚,也很難從這方面去了解馬修。
A羅冷哼一聲道:“馬修這種人,要說他是白眼狼,一點不為過。”
“當初為了能讓馬修進入青訓營一隊,我甚至用自己來擔保,積極配合馬修,讓他融入到隊伍中,發揮他的特長去踢比賽。”
“可他馬修倒好,在比賽中顯山露水之后,感覺自己可以在歐洲五大聯賽上,虐菜那幫頂級球員。”
“他想自由者俱樂部提要求了?”顧晨問。
A羅默默點頭,但很快又是搖頭:“他提過要求,但這也不是導火索。”
“不是導火索?”顧晨微微皺眉,道:“那你說說看,你為什么要殺死馬修?難道就因為馬修的性格缺陷?”
“不,當然不是。”A羅還是搖頭否認。
他對著面前的中意警察環顧一周后,說道:“他發現了我叔叔奧利弗的暗香操作,并且偷偷留下證據,以此來要挾我叔叔奧利弗。”
“你是指哪方面?”聽著A羅的說辭,似乎真相越來越開始浮出水面。
A羅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道:“我叔叔奧利弗,和幾個大莊家,一起操縱了聯賽的比分,這其中既包括意乙聯賽和意甲聯賽,還包括歐洲其他頂級聯賽。”
“尤其是一場歐冠淘汰賽,他讓比分爆冷,讓所有韭菜球迷為結果買單。”
“我知道。”顧晨微微點頭,非常明白剛才A羅口中所說的這些。
畢竟昨晚在球場頂級包廂內,顧晨就曾經利用專精級觀察力,偷聽到自由者球隊老板奧利弗跟自己隨從的對話。
所以從下半場剛一開始,顧晨就已經知道比分結果是1比3,最終自由者球隊會以這樣的爆冷結果輸掉比賽。
安娜也聽出了A羅的說辭,問道:“所以馬修就是利用這點相要挾?”
A羅痛苦點頭,道:“沒錯,因為那幾場比賽非常關鍵,牽扯到的利益方實在太多,而且馬修還掌握有我踢假球的證據。”
看了眼顧晨和安娜,A羅痛苦不已道:“這是最要命的,因為如果馬修這個瘋子,一旦將我踢過假球的證據,全盤捅給媒體的話,我的職業生涯也快結束了。”
“可是,我馬上就要登錄歐洲五大聯賽了,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地方,我不允許任何人破獲它,決不能功虧一潰。”
“可是我知道馬修的貪婪,絕對不止這一點,他的獨狼性格,讓人家踢成了粉碎性骨折。”
“他不能在踏入五大聯賽,所以他嫉妒我,嫉妒當初那個在各方面技術都不如他的人,能夠去歐洲五大聯賽踢球,而他卻要像個乞討者一樣,每天在A區廣場踢球賣藝。”
“兩種人生的結果,讓他產生了心理扭曲,所以,他才開始利用這些掌握的證據,對我們自由者俱樂部獅子大開口。”
“他敲詐你們?”顧晨問。
A羅點頭,道:“差不多吧,當他拿著備份的證據,走進自由者俱樂部老板的辦公室時,他就決定孤注一擲了。”
“他要用自己手里的這些證據,敲詐到足夠讓他下半輩子吃喝不愁的歐元。”
“我想他是瘋了,他肯定是瘋了,不在是以前我在難民營外的野球場看見的那個馬修,而是一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他完全忘記了,當初是誰讓他有口飯吃?是誰讓他衣食無憂?是誰讓他可以擺脫難民身份,可以在意國首都羅城買房?”
“這些他都已經統統忘記,他只記得,我們應該給他更多,他認為那次的受傷,是我叫人下的黑手,所以……他早就把我當做敵人,我發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