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白小蘭說辭,顧晨咦道:“你們這個方案是指?”
“扶貧。”白小蘭笑笑說道:“我們電臺準備成立一個扶貧基金,將愿意把捐贈款項流下來的,放入到電視臺的扶貧基金里。”
“你們也知道,在我們江南市的西南界,多為山地,在那邊山上有一處村莊,一直以來都因為交通不便,而導致農村人口貧困。”
“但是這些年,有關部門一直在幫助他們遷出大山,到山腳下定居,但是那里的村民以世世代代居住在那,祖墳風水也在那,不愿搬遷。”
“所以對他們的扶貧幫助是有限的,不過今年在有關部門的工作下,他們已經答應,就在最近,準備全村人搬離大山,我們電視臺負責對接扶貧工作。”
“那你的意思是?”顧晨問。
“我們電視臺準備邀請你們芙蓉分局警方一起出面,代表這些熱心捐贈的人士,去安撫他們的搬家工作,畢竟還有些老人家在鬧情緒。”
看了眼王警官,白小蘭又道:“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原本是跟你們芙蓉分局一起去給莊家母女送募捐款項的,給搞砸了。”
“所以為了彌補,我們領導以及聯系過趙局長了,同意將你們借給我們江南電視臺,我們明天又可以出發了。”
“啥,還要去做扶貧安撫?”王警官先前感覺自己的高光時刻被破壞。
可這次經過白小蘭一說,似乎又感覺要放飛自我的意思,當即答應道:“雖然任務很堅決,但既然是趙局松口,那我們一定義不容辭。”
“就等你這句話了,王警官。”白小蘭聳聳肩,對著大家笑嘻嘻道。
大家在江南電視臺門口簡單的交流幾句后,這才揮手道別。
顧晨帶著大家返回芙蓉分局,而白小蘭則鉆進攝影棚,完成接下來的對接工作。
……
……
翌日。
和白小蘭約好的時間,大家一起在城郊一處交叉路口匯合。
江南電視臺的車子經過警車時,緩緩減慢了速度,后者王警官直接啟動車輛,跟在江南電視臺后頭。
“老王,昨天那5000塊錢最后怎樣了?有沒有被嫂子拿走?”坐在后排的盧薇薇問。
王警官呵呵兩聲,道:“說來也怪了,你嫂子昨天非但沒有怪罪我隱瞞這5000塊錢中彩票的時,還把這5000塊錢,交給我,由我自行處理,你說怪不怪。”
“肯定是因為嫂子知道王師兄把5000塊拿去募捐的時,畢竟也是王師兄帶頭做慈善,嫂子肯定很欣慰。”
“何止是欣慰,那是崇拜好嗎?”大家給王警官面子,然而王警官卻飄了。
一旁的袁莎莎笑孜孜道:“難道還指望王師兄拿個募捐證書什么的?”
“如果當初捐贈給莊家母女成功的話,沒準人家電視臺還真給證書,不過那就是恐怖證書了。”盧薇薇也不免要調侃幾句的。
王警官通過車內后視鏡,瞥了瞥眾人,這才搖了搖腦袋,自嘲著笑道:“如果這就叫恐怖證書,那真是太小兒科了。”
“那王師兄認為的恐怖證書是怎樣的?”顧晨也是好奇問他。
王警官淡淡一笑,以過來人的語氣調侃道:“恐怖證書?我認為世界上最恐怖的證書當然是結婚證書了。”
“噗。”盧薇薇差點沒笑噴,直接反駁了回去:“什么鬼呀?結婚證書怎么可能是恐怖證書?你老王又在信口開河了。”
“我信口開河?”王警官聞言,當時就不干了:“我說盧薇薇,請問為什么新娘要在婚禮上被牽著手。”
“為什么被牽著手?”盧薇薇若有所思,這才弱弱的道:“我覺得……這可能是一種禮節。”
“對呀,你也說是禮節啦。”王警官見盧薇薇上套,直接調侃著道:“就像兩個拳擊手在賽前發布會要握握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