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蝦館里,老板也是對顧晨和盧薇薇的到來感到驚詫,根本沒想過二人是警察。
可驚詫之余又是淡定,感覺很快又見到了二人。
顧晨上前一步,與龍蝦館老板做著交流:“你的意思是,那天我們離開之后,有人在店里鬧事?”
“對呀,還打起來了呢,最后還把你們警察給驚動了,兩撥人直接被帶走,其中一個還頭破血流的。”
“要不是我調去監控,替那名穿著蜘蛛俠服裝的男子作證,估計那蜘蛛俠可慘了,畢竟是被人挑釁后的反擊,不過他動作那可是真狠。”
見龍蝦館用餐人數眾多,在大庭廣眾之下談論這些也不太好,于是顧晨把老板支到一邊,問道:“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可……可以啊。”感覺顧晨此次前來,似乎是跟當然打架有關。
龍蝦館老板用圍裙擦了擦雙手,這才指著龍蝦館小巷道:“到這來說吧。”
顧晨瞥瞥身邊的盧薇薇和王警官,撇撇下巴,讓眾人跟上老板的腳步。
小巷內,顧晨打開執法記錄儀,掏出筆錄本,這才問道:“那天事情的起因經過你可還記得?”
“這個嘛,倒是還記得一下。”龍蝦館老板擦了擦鼻頭,也是不由分說道:“那天你們離開后,又來了另外一群人。”
“所有人都開著車,改裝的那種,然后把引擎弄得轟轟作響,挺裝逼的。”
“后來他們又把車子停成一排,坐到你們之前的座位上用餐。”
“他們是怎么起沖突的?”顧晨記錄著基本情況,抬頭又問。
龍蝦館老板抬頭望天,若有所思:“事情經過好像也沒那么復雜,就是那些后來者,喝了些酒,又看著鄰桌三人都穿著奇裝異服。”
“所以,借著酒勁,這幫人就對著三人大加嘲諷,兩幫人就是這么吵起來的。”
顧晨微微點頭,記錄在案后,又問:“那是誰先動的手?”
“那個被打破頭的。”顧晨這么一說,龍蝦館老板立馬接話道:“就是因為他喝酒最多,當時感覺他醉醺醺的,跟那個蜘蛛俠嚷嚷了幾句,最后竟然拿起桌上的酒瓶,就要往人家腦袋上招呼。”
“當時那蜘蛛俠一瞧大事不好,立馬一個閃身躲過,可那拿酒瓶的卻依舊不肯罷休,掄起酒瓶就要再打蜘蛛俠。”
一拍巴掌,龍蝦館老板富有感情色彩道:“說時巧那時快啊,之間那蜘蛛俠靈光一動,他瞬間來了一個大轉身,隨后帶走那幫人桌上飲酒。”
“那輪著酒瓶那人不罷休啊,那叫一個窮追猛打,掄起酒瓶就要跟蜘蛛俠大戰三百回合。”
“誒誒誒。”也是見龍蝦館老板有點說相聲,王警官趕緊提醒道:“我們是讓你還原當時的實際情況,你直接說就行,不要自己加入一些夸張的形容詞在里面,要真實,真實懂嗎?”
“呃……懂。”也是見王警官不喜歡聽相聲,于是龍蝦館老板又改口道:“就那啥,拿酒瓶那男的,要找那蜘蛛俠干仗,結果沒打著人家,讓人家蜘蛛俠給削了,腦瓜被人打爆了。”
“再然后,那幫人一看這哪行,操起桌上的盤子就開始丟飛鏢,然后兩幫人就干上了。”
“結果那三人打不贏,有點快那啥?對,嗝屁了。”
“然后我一想,這特么是在我的地盤上干架啊,打壞東西那還不得是我的損失。”
“然后老子當時就拿出一把菜刀,往那桌子上一剁,大吼一聲‘干哈呢’!瞬間把這幫癟犢子給嚇嗝屁了。”
聽著龍蝦老板滿嘴的方言,顧晨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記錄,只能重新自己組織語言,寫在筆錄本上,這才又問:“那后來呢?”
“后來?后來我就報警了啊,讓警察叔叔來解決這些事情,畢竟把我這餐具都給打壞了。”
想想之后,龍蝦館老板又補充道:“對了,那個首先動手的血流不止,硬說是那蜘蛛俠先動手,兩幫人因此爭執不下。”
“后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去給警察調監控,順便把是誰砸我餐具的那幾個家伙給揪出來,最后他們付完錢之后,一起被帶走,我知道的只有這些。”
“那這兩幫人之前認不認識?”顧晨又問。
龍蝦館老板搖搖腦袋:“肯定是不認識的,只是偶然碰見,才搞出這種事情。”
“畢竟那幫人之前在KTV唱歌出來,估計興奮勁上頭,再加上飲酒的緣故,所有才鬧事的。”
聽著龍蝦館老板的講述,顧晨似乎也感覺,就因為這點小事,觸發蜘蛛俠殺人的情況還是挺少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