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根本沒有去應酬。”還不等陳曉娟把話說完,顧晨直接懟了回去。
隨后,顧晨將一份資料拿在手中:“我問過那天夜晚負責招待你們酒店服務員,確認了你不在的事實。”
“如果你還覺得不服,那還有這個。”顧晨直接站起身,將手機相冊點開,隨后來到陳曉娟離開酒店的時間片段拿給她看。
“你仔細看看,你是有去過應酬酒會,但是很快你就以身體不舒服,提前回家。”
“而這個時間是晚上8點左右,等于你剛到酒店沒多久,就立刻返回家中。”
“而這空余的一小時,足以讓你有充分的作案時間,因為制造這起偶然事件的人只有你跟你丈夫。”
“呵呵,警察同志,我不懂。”陳曉娟開始裝瘋賣傻,假裝自己完全聽不懂顧晨的意思。
顧晨也并不是沒耐心,于是直接與他講解道:“我們查過廖東的尸體,可以說,有明顯的電擊痕跡。”
“因為設備的線路早已被人破壞,目的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借助著設備上的漏電,將電流穿過廖東的身體,從而達到廖東是被電死的假象。”
見陳曉娟一句不發,顧晨又道:“但是我發現情況并不是這樣,因為通過尸檢報告可以看出,廖東是在窒息死亡后,才在被電流穿過身體。”
“但是如果知道單純的設備漏電還好解決,可這是有人在設備地線上動過手腳,而動過手腳的那個人,無疑是最想廖東出現意外。”
“但是能夠精準的排除他人,也只有你跟你丈夫,可作為丈夫是不太可能殺害兒子的,那只能是你。”
“因為這次應酬,壓根就是你在給自己制造不再現場的證明,可偏偏就是你,利用這一個鐘頭的時間,返回工廠,將廖東殺害。”
“哈哈,警察同志越來越會說笑話了。”陳曉娟似乎有些破罐子破摔,被顧晨發現了貓膩后,趕緊為自己辯解道:
“就算你說的對,可是,廖東總比我強壯吧,我即便去了工廠又如何?我打得過廖東嗎?打不過他我怎么殺掉他?”
王警官聞言,立馬將一具電棍打開。
強大的電路噼啪作響,瞬間嚇得陳曉娟向后一縮
“我說陳曉娟,你可能忘記了有電棍一說吧?”王警官不由調侃著說。
而顧晨則是接過電棍,拿在手中道:“你可以拿著這種武器,在廖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對其進行電擊傷害。”
“直到廖東暈倒在地,你卻還可以用其他手段,將廖東造成窒息死亡,再將其尸體,利用設備的線路故障,電擊廖東,從而造成廖東因為設備漏電而死亡。”
見陳曉娟還想嘴硬,顧晨又道:“那天晚上進入過工廠的人只有你,而當時的廖東就在車間,我問你,你在那里干什么?”
“我……我就看看廖東調試的設備如何啊。”陳曉娟開始語無倫次,整個人說話也開始變得結結巴巴。
“錯。”顧晨再次反駁的道:“你是帶著電棍去的車間,如果不知道死亡時間,或許我們還挺難確定搜索范圍,但是好巧不巧,通過對廖東尸體的檢測,也不難看出,其實廖東的死亡時間是可以斷定的。”
“但是你卻慫恿自己的丈夫,認為這就是一起意外事故,讓你丈夫覺得兒子廖東死于事故,所以報警也就無從談起。”
“因為只要不報警,等風頭一過,即便我們警方想找證據,那也會因為證據時間過長,而造成許多無法挽回的損失。”
頓了頓,看著一年驚愕的陳曉娟,顧晨又道:“這也是為什么明明廖東被電死好幾天,而你卻堅持不報警的原因。”
“因為一旦報警,很多問題都會暴露出來,這也是你一直所擔心的。”
見陳曉娟驚恐不已,盧薇薇也繼續道:“你不要以為尸體不會說話,我搞死你陳曉娟,請不要低估我們警方的檢測技術。”
“如果說廖杰殺害趙琪之后,并沒有時間繼續作案,那你應該就是那個繼續作案的另一個兇手。”
“你利用制造自己不在現場的證據,企圖逃脫責任,可就是因為你堅持不報案,和趙琪家堅持報案的特點形成鮮明對比,所以你才會輸得一塌糊涂,因為你就是那個殺害廖東的兇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