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顧晨掛斷電話,這才深呼一口氣道:“我們現在去河西路。”
根據車載導航顯示,河西路距離大家4公里,因此大家沒花多久時間便趕到好運來賓館。
賓館看上去挺大,進進出出的人有很多。
顧晨將車停在門口處,這才帶著大家一起走進去。
“你好,請問見過這個人嗎?”顧晨走過去,直接拿出董愛平的照片給前臺小伙查閱一番。
前臺小伙愣了愣神,這才啊道:“是他呀,見過,他在我們這里開過房,訂了三天時間,今天中午就到期了。”
“他住哪間房?”一旁的王警官問。
前臺小伙見大家都是警察,也不敢怠慢,就知道這開房的人肯定是犯事了,于是便也非常配合道:“你們等等,我給你們查一下。”
在電腦上打開住房登記系統,片刻之后,前臺小伙拿起一張房卡道:“他住在3102,需要我帶你們過去嗎?”
“那就謝謝你了。”盧薇薇說。
小伙擺擺手:“不客氣。”
大家一起來到電梯,直接上了三樓。
在三樓通道走上幾步,小伙帶著大家來到門牌號碼為3102的房間門口,隨后敲了敲門道:“你好我是前臺,請問你還續房嗎?”
安靜的等待幾秒,房間內似乎毫無動靜,于是小伙又“篤篤篤”的連敲三下,并且更大聲的道:“你好,我是前臺,請問你還續房嗎?”
見屋內還是毫無動靜,小伙對著顧晨無奈聳肩:“可能是不在吧?不過他還沒退房,還有100塊押金在我這呢。”
“那他應該是不會再來退房了,把門打開吧。”王警官直截了當的道。
小伙點點頭,只能聽話照做,直接一手握住門把手,一手將房卡放在感應處。
一陣動聽的音樂響起,房門“咔嗒”一聲被打開。
也就在此時,顧晨抽出警棍,率先推開了房門,一馬當先的沖進房內。
其他人也都緊跟其后。
然而大家在短暫搜索片刻后,發現房間內空空如也。
除了被單有些凌亂外,似乎并么有發現其他異常。
顧晨隨后來到前臺小伙面前,問他:“你們這賓館每天都有清掃嗎?”
“有的,每天上午12點左右,保潔員都會來房間清掃一遍。”
“那洗漱用品都會換新的對嗎?”盧薇薇從洗手間出來,問前臺小伙。
小伙默默點頭,一臉懵逼道:“沒……沒錯呀,我們洗手間的洗漱牙膏和肥皂什么的,都是一次性的東西,所以每天保潔員清理房間的時候,都會換新的。”
顧晨看了眼盧薇薇,盧薇薇則趕緊確認道:“洗手間的一次性牙膏和毛巾,都有用過的痕跡。”
“那就是說,昨天晚上這里有人入住過?”顧晨托腮思考片刻,也是不由自問道:“不對呀,如果昨天下午兩天,董愛平就已經不在了,那又會是誰在用這些東西呢?”
感覺自己完全融入不到警方的交流中,前臺小伙有些尷尬,趕緊試探性的問顧晨:“警……警察同志,這哥們是不是犯啥事了?你們找他做什么?”
“我們早就已經找到他了。”顧晨瞥了眼前臺小伙,也是直截了當的道。
前臺小伙一聽更懵了,趕緊追問道:“那……那你們既然已經找到了他,那你們來我們賓館做什么?”
“他已經死了。”顧晨左右搜尋著線索,隨口一說。
前臺小伙頓時一呆,臉色僵硬的道:“死……死了?你的意思是……住在這3102號房間的顧客已經死了?”
“正躺在我們市局技術科的檢測臺上。”盧薇薇瞥他一眼,又道:“沒準現在正接受解剖呢。”
“嘔!”
聽到“解剖”二字時,前臺小哥頓時捂嘴作嘔,也是惡心不已道:“這……這到底怎么回事?”
顧晨檢查一圈后,回到前臺小哥面前,問他:“這個房間除了那人住在這里以外,還有沒有其他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