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越野車上坐的是一對個體工商戶夫妻,也是義工協會的資深會員。
男司機探出頭問:“顧警官,你們這是怎么了?車壞了嗎?”
“車沒壞,是路上碰到了周小玲上學那邊的一個朋友,我們準備送他去光明鎮坐車,你們車里能不能再坐一個人?”
“當然沒問題。”副駕駛上的女子笑笑:“那就讓他坐我們的車吧!”
還不等張牧開口,周小玲似乎是怕張牧在白色越野車上亂說話。
畢竟都是義工協會的,要是到處給自己造謠,那自己還要不要在義工協會混了?
想想這些,周小玲直接道:“要不他跟我們坐一輛警車吧。”
看了眼王警官,周小玲又道:“王警官,那能不能?”
“沒問題,那我坐那輛車。”王警官秒懂周小玲意思,于是主動下車,走向白色越野車后排開門上車。
于是周小玲走到不遠處張牧面前,似乎是跟他小聲商量,然后張牧跟在周小玲身后,一起坐在了后排。
大家開車繼續趕路。
車上,顧晨有意通過車內后視鏡,瞥了眼后排動靜。
袁莎莎被周小玲刻意安排坐在中間,成了阻隔兩人的一道墻。
因此袁莎莎對于電燈泡這個角色,也是非常之無奈。
經過一段時間的行駛,車隊終于來到光明鎮。
大家將車輛統一停靠在光明鎮小學的操場上。
由于正值暑假,因此學校空空如也,只有少量玩耍的學生,會因為車隊的到來而跑來湊熱鬧。
此刻,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從教學樓辦公室里走了出來,主動與周會長等人打起招呼。
而顧晨將車停好后,周小玲就快速下車,隨后往校門口走去。
張牧見狀,也趕緊跟了過去。
兩人似乎有意在躲避眾人的目光,似乎是要商量一些事情。
不過顧晨也沒多管,趕緊跟著義工協會的成員來到操場中間集合。
“哎喲顧警官,你們怎么還穿戴單警裝備啊?要不穿上我們義工協會的馬甲吧。”一名中年男子走上前說。
趙文靜趙大姐聞言,趕緊將男子推開:“人家穿警服挺好的,帥氣啊,再說了,人家參加完活動還要上班呢,那些裝備總得待戴在身上啊。”
“那也行吧。”男子也不再糾結這些,趕緊提醒道:“那我們趕緊去那邊集合吧,待會還要合照呢。”
“好,沒問題。”顧晨默默點頭,配合著義工協會的工作。
顧晨團隊被趙文靜帶到教學樓面前,趙文靜特地與顧晨介紹說:“顧警官,這位是光明鎮中心小學的校長高明。”
“高校長你好。”顧晨與他握手。
趙文靜頓時又趕緊給高明介紹說:“高校長,這位是芙蓉分局刑偵三組組長顧晨,也是上次在我們義工之家門口,救下我們那名女成員的警察。”
“哦?原來哪天的英雄是你啊?有所耳聞,幸會幸會。”高明經常看新聞,因此也知道那天發生在義工之家的情況。
只是沒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顧晨,竟然是如此年輕,因此在握手的同時,也是不由豎起大拇指道:“看來真是后生可畏啊,有你們這些新一代警察在,我們老百姓放心。”
“高校長過獎。”顧晨微微一笑,讓出一個身位,立馬又將自己的同事介紹給他。
幾人在現場小聊了片刻,也算認識下彼此。
有時候,干義工也是一種拓展人脈的方式。
在這里不僅能找到一些志同道合的人,也能找到一些合作伙伴。
許多義工協會的成員都是生意人,或許在生意場上大家彼此間會陌生,會有不信任感。
但是通過義工協會這座橋梁,其實許多人都能找到彼此之間共同的價值觀。
因此聊天談生意,似乎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通過跟高明閑聊,顧晨也大概知道,高明也是義工協會的成員,這次光明鎮需要幫木的孤寡殘疾老人,都是由高明高校組統計上報的,他也算是這次活動的接待人。
可畢竟大家是來干公益的,不是來這扯皮的,因此在短暫休整之后,高校長這才對著大家大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