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所有定位均有調試,那么等到今天下午5點左右,陽光照射在望遠鏡上時,通過望遠鏡上的焦點聚集,那將點燃那支定位的雪茄。
所有真相似乎在此刻解開,顧晨微微一笑,看著面前的廖帆問:“廖先生,你在包館長房間的刻度定位的不錯,可見你是有充分準備的。”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廖帆腦袋一歪,一副不愿配合的樣子。
顧晨早就料到他是這態度,于是將袁莎莎叫到身邊,指著幾處定位標記道:
“小袁,你把這幾處標注點拍攝下來,包括煙灰缸地下的刻度標記,望遠鏡三腳架底下的刻度標記,以及望遠鏡刻度調節上的刻度標記,統統拍攝下來。”
“等到明天同一時間,再按照這些標記,現場還原一次點煙實驗。”
“明白。”袁莎莎跟顧晨搭檔這么久,自然知道顧晨的意思,于是便爽快的答應下來。
而另一邊,顧晨繼續交代保安大叔:“這房間我們要封鎖起來,從現在開始,任何人不能進入。”
“明白,這個我們當然知道,保護好現場嘛。”
保安大叔回應的同時,瞥了眼戰戰兢兢的廖帆,這才靠在顧晨耳邊小聲道:“警察同志,我覺得昨天那個戴著墨鏡和鴨舌帽的人,應該就是他。”
“身材比例都一樣,聲音似乎也很相似,只不過今天的他一身正裝,而昨天的那人一套藍色工服,實際上就是換了一套衣服嘛。”
“你胡說什么?你再敢胡說,信不信我告你誹謗。”廖帆也是急了。
被保安大叔這么一說,整個人早已是怒不可揭,上前就要跟他立論。
可王警官和盧薇薇見狀,立馬從兩側包夾過來,將廖帆當場控制住。
“干什么?現在只是在調查,你激動什么?”
“我激動什么?他污蔑我。”
“我沒有。”
“你還說沒有?”
……
幾人在辦公室內吵吵鬧鬧,而顧晨則一直在靜靜的觀察。
廖帆似乎是真急了,整個人的神情都是七上八下。
他似乎需要靠爭吵來掩飾自己膽寒的心情。
但是,這些都被顧晨看在眼里。
“別吵了。”顧晨厲聲一喝,辦公室內瞬間安靜下來。
來到廖帆面前,顧晨也是彬彬有禮道:“廖帆先生,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誤會對吧?”
“沒錯,我是被冤枉的。”廖帆扯了扯衣領,一臉的委屈。
顧晨則是微微一笑,給出提議:“這樣,你跟我們去一趟芙蓉分局,把你這些天的行蹤都交代一遍。”
“包括這些天,你都去過哪里,接觸過哪些人,這些對于洗脫你的罪名非常有必要。”
“而且很多時候,一兩句話也解釋不清,與其在這吵吵鬧鬧,還不如配合我們把案件調查清楚,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廖帆被顧晨說的一愣一愣。
可現在沒有其他辦法,只能以退為進。
廖帆是個聰明人,不會不知道顧晨在給自己找臺階。
其實顧晨心里已經認定他就是兇手。
但,廖帆還是答應道:“那行,我跟你們回趟警局。”
“很好。”顧晨瞥了眼王警官和盧薇薇。
兩人也是默默點頭,隨后來到廖帆左右,將他夾在中間。
“走吧,廖先生。”盧薇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