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手里人不多,對著大廳問道:“誰是經理?”
“我……我是經理。”一直默默坐在顧晨身邊的高瘦男子,立馬舉手站起身。
“把所有人都給我集中在這里,兇手可能還在現場,不要讓任何人離開,明不明白?”
“明……明白。”面對顧晨的命令,男子顯得有些慌張,當即便答應下來。
“把你們的保安都叫出來,大廳挨個角落都給我搜一遍,不要讓角落里藏人。”顧晨又道。
高瘦經理依舊點頭:“一切聽你的。”
顧晨將現場幾名輔警叫到身邊,簡單交代幾句,讓所有人掏出裝備,配合酒吧保安,開始對現場進行搜查。
目的只有一個,讓所有人統一集中在大廳,便于管理和排查,避免兇手躲藏在角落。
一切安排就緒后,顧晨拍拍經理的肩膀:“你就是這里的經歷?”
“沒……沒錯,鄙……鄙人汪海峰。”
“現場情況你了解嗎?”顧晨問。
汪海峰點頭:“基……基本有數。”
“那行,你帶我們去事發現場。”顧晨說。
汪海峰猶豫了幾秒,不過還是“唉”了一聲,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隨后他領著顧晨,王警官,盧薇薇和袁莎莎,一起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王警官掏出了警用配槍,盧薇薇和袁莎莎則掏出了國產快克槍。
顧晨將機械警棍一甩,隨時準備與兇手近距離格斗。
由于警員在酒吧保安的配合下,已經對現場進行了控制。
但是由于人員眾多,并沒有對酒吧各處進行搜查。
因此不排除兇手此刻還藏匿在酒吧角落的可能。
由于支援警力還未趕到,顧晨只能和大家先去現場看看情況。
汪海峰領著大家來到洗手間,謹慎的探出半個腦袋,這才回過頭說道:“人就死在里面。”
顧晨左右觀察之后,走進洗手間,并首先對洗手間進行了快速排查,確定無人后,這才回到死者面前。
此時叫豪哥的男子,就趴在地上,后腦的有中彈痕跡。
顧晨蹲下身,對死者豪哥尸體進行簡單確認后,確定為中彈身亡,但是現場并沒有發現彈殼的蹤跡。
“彈殼難道被兇手取走?”顧晨自問。
王警官點頭:“很有可能,彈殼很小,處理起來非常方便,或許他可以將彈殼丟入廁所,沖入下水道。”
“看來需要槍械專家來斷定武器的口徑。”盧薇薇說。
顧晨微微點頭,取出一雙白手套戴在手上,開始對死者豪哥的后腦傷口進行檢查。
再經過反復對比后,顧晨站起身,扭頭說道:“初步看來,子彈是小口徑,而且是近距離射擊。”
“小口徑手槍?”盧薇薇黛眉微蹙,有些遲疑:“可是……門口明明有保安,也有手持式金屬探測儀,難道這兩個傻瓜真當那是擺設嗎?”
“難道不是嗎?”王警官反問,道:“之前你也不是沒看見,這個叫豪哥的男子,大搖大擺的走進去,那兩個保安有檢查嗎?沒有吧?”
“所以,那手持式金屬探測儀真是擺設?”袁莎莎也表示不解。
按理來說,你做樣子也要意思一下,起碼全身上下要過一遍,作秀也要逼真,否則安檢門就真成了擺設。
顧晨將汪海峰叫到一旁,問他:“你們的安檢是怎么搞的?這種武器竟然也能讓人帶進來?”
“這……這我哪知道什么情況啊?這是門口保安的事情,我也有特意安排,不管是誰,進來必須得過一道安檢,可他們怎么去執行,我就不知道了。”
汪海峰表情復雜,也是瘋狂甩鍋。
出了這種情況,酒吧肯定是難辭其咎。
尤其是酒吧管理者,尤其需要負擔起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