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哥的死因是酒精過量,但據我所知,你們晚上十幾人喝兩瓶白酒,而亨利哥的酒量,他愛人是最清楚不過的,即便醉酒,也不會爛醉。”
“更何況,你們是十幾個人平分那兩瓶白酒,亨利哥根本就不可能出現酒精過量的情況。”
“可我們在醫院做的抽血化驗,亨利哥的血液中,酒量含量卻是出奇的高,所以我不禁要問你,除了給亨利哥注射高濃度酒精,還能有什么方法能達到這種效果?”
“我不知道,我不清楚。”劉小梅此刻慌了,她努力平復下自己的情緒,搖頭否認:“反正不是我干的。”
“你是這些人當中,唯一會打針的。”袁莎莎一句話,也是提醒了劉小梅。
劉小梅抬頭盯著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合著剛才讓大家曝出自己的職業,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劉小梅,亨利哥腳上的注射針痕是新的,這些人當中,也只有你有時間,也有能力,準確無誤的給他注射高濃度酒精,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又為什么要殺他?”
“我?”劉小梅哽咽了一下,忽然抑制不住眼中的淚水,直接趴在桌上嗚嗚大哭:“我被他騙了,他就是個騙子,嗚嗚……”
“怎么還哭上了?”感覺這劉小梅哭得傷心,袁莎莎好像又沒那么討厭她了。
直接從口袋中掏出紙巾,主動送到她面前:“別哭了,還是把情況說清楚吧,如果亨利哥是混蛋,那他干過些什么,你總得交代清楚吧?”
“我……”劉小梅接過袁莎莎的紙巾,擦了擦眼角的淚珠,這才說道:“我只是想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更好一些,我也是經常看見朋友在社交網絡上各種逍遙,各種旅游和購物,我好羨慕他們,能嫁給一個好家庭,真的。”
“所以呢?”顧晨問她。
“所以,所以我在酒吧里偶然認識了亨利哥,他告訴我,他手上有很多好資源,他還認識開名媛培訓班的艾米姐,專門對接富豪資源,問我有沒有興趣。”
“怎么跟劉思雅說的是一模一樣啊?”盧薇薇不由黛眉微蹙,也是自言自語。
劉思雅也曾告訴過自己,她是在酒吧認識的亨利哥,可見常去酒吧的人,經常會被當做獵物。
顧晨也聽見盧薇薇說辭,扭頭問劉小梅:“那之后呢?你花錢報名了名媛培訓班?可你這批人應該才剛開課不久吧?”
劉小梅搖頭:“其實我已經上過一期了,也結業了,這是我第二次報名課程。”
“第二次?”聞言劉小梅話里有話,顧晨又問:“你把情況說清楚。”
“嗯。”劉小梅吸了吸鼻子,也是努力平復下心情,道:
“之前曾經參加過一次,我把自己的全部積蓄都用來報名參加,以至于辭去了之前的護士工作。”
“后來也很順利,跟艾米姐接觸,她也給我們普及了很多圈內的知識,也帶我們這些人拼單拍攝一些高檔酒店和網紅打卡地的旅游照片,包括各種高檔下午茶,各種名包名表。”
抬頭看了眼顧晨,劉小梅又道:“其實顧警官也看到了,我們在度假村拼單拍攝的場景,這里我就不多說了,重點說說結業后的情況吧。”
“行。”顧晨一邊做著記錄,一邊聆聽劉小梅講述,尊重她的選擇。
劉小梅道:“我是前一批結業的,按照合約規定,艾米姐最少會組織我們參加三次高檔次聚會,也就是商界,藝術界的一些展會和酒會。”
“其中商務酒會一次,派對一次,高檔畫展一次,并會向那些高層次二代們引薦我們,看不看得上,那是另外一碼事。”
“如果三次酒會或者展會都沒有收獲,那么艾米姐會繼續安排第二次培訓,這次培訓是半價,也就是10天4萬,而后所安排的酒會或展會,將有機會參加10次。”
“那如果10次還不成呢?”袁莎莎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