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審訊室。
劉浩呆若木雞的坐在那兒,見顧晨,盧薇薇,王警官和袁莎莎坐在一排。
而袁莎莎也已經將攝影機調試完畢。
大家統一看向審訊椅上的劉浩,這讓劉浩不明所以。
努力平復下自己的心情,他這才問道:“顧警官,你們說找到了行兇者,那人在哪?”
“眼在天邊,近在眼前。”顧晨用筆指著劉浩:“就是你劉浩。”
“我?”一聽顧晨聲音洪亮,劉浩頓時徹底慌了,趕緊狡辯著道:“不是,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是受害者啊?我怎么是行兇者?”
顧晨沒理他這些,而是直接問道:“我問你,你跟張海波到底什么關系?”
“我跟他?我跟他是合作伙伴,創業的摯友。”
“除此之外呢?”顧晨又問。
“除此之外?”劉浩有些不太明白,自我反省了幾秒后,又道:“除此之外,你是指哪方面?”
“你跟他有仇?”顧晨問。
聞言,劉浩頓時目光一怔,可很快,他又將那驚愕的目光趕緊收回,低著頭,看著地面搖頭道:“我跟他沒有仇,我……我們是創業的合作伙伴,我跟他怎么會有仇呢?”
“可是,那個要置他于死地的人就是你啊。”盧薇薇也是開門見山,直截了當。
劉浩一怔,猛抬頭道:“女警同志,我冤枉啊,你怎么能這樣說呢?他張海波跟我情同兄弟,我們幾個都是創業摯友。”
“呵呵。”聞言張海波說辭,盧薇薇也是不由干笑兩聲:“好一個創業摯友,創業摯友就可以在人背后捅刀子?如果不是出現意外,恐怕那刀原本應該捅在他背后。”
“可以因為當時你太過緊張,加上張海波正在跳舞,所以導致你一刀捅歪,直接割傷了張海波的腰部位置,沒錯吧?”
聽著盧薇薇的講述,劉浩目光呆滯,一時間嚇得不知所措。
片刻之后,他才反應過來,趕緊叫苦連連道:“冤枉啊,這……這你們沒抓到兇手,也不能這么胡說八道吧?”
“我是受傷者,不是兇手,有人要對我們三個創業兄弟動手,你們沒本事抓到兇手,卻在這里胡說八道,你們……你們還是人民警察嗎?”
劉浩開始慌了,開始在審訊室內大聲咆哮。
然而這一切,顧晨見怪不怪,并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從抽屜中,直接取出一把警用匕首,起身來到劉浩跟前。
劉浩看著顧晨手中的匕首,頓時嚇得向后一縮,雙手指著顧晨驚愕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受傷了嗎?我幫你驗傷。”顧晨說完,便直接走到劉浩的左側。
劉浩頓時慌了,不知所云的道:“你……你給我驗傷?你你你……你什么意思啊?我……我已經驗過傷,不需要再驗一遍。”
然而顧晨沒理他,直接開始脫他衣服。
見劉浩反應激烈,王警官也走上前,一把按住反抗的劉浩,并警告著道:“你給我安靜點,如果不對你驗傷,我們怎么找線索?”
“連傷口都不清楚,還怎么判斷對方使用的兇器?”
這一說,劉浩頓時也沒了借口,只是弱弱的道:“可……可是我傷口是上過藥的。”
“沒關系,待會我讓師姐幫你處理下。”顧晨說。
劉浩聞言,也是在一番思想斗爭下,這才脫下外套,將襯衣解開,露出自己手上的左肩。
由于傷口纏著繃帶,顧晨直接小心翼翼的幫他解開,直到看見傷口的樣子。
從劉浩傷口來看,刀傷很淺,雖然會造成流血,但并沒有傷筋動骨。
但是顧晨一眼就看出了傷口的貓膩,不由笑了兩聲。
劉浩聞言,而已是反問顧晨道:“顧警官,你笑什么?”
“我笑你的傷口非常特別,而且角度很刁鉆。”顧晨說。
劉浩沒聽明白,又問:“你是指?”
顧晨拿起自己的警用匕首,將刀鋒方向,靠在自己的左肩位置,問他:“你現在看明白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