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隨后又翻,說道:“第一次單獨約會,是在公園鬼屋對嗎?”
“是……是的。”胡正鳴有點頭冒冷汗。
顧晨再次翻頁,又道:“你第一次跟她表白是在公園小樹林?”
胡正鳴默默點頭,卻不敢做聲。
“第一次接吻是在湖中的船上?”
胡正鳴開始擦拭額頭。
“第一次向她求婚,是在電影院現場?”顧晨繼續問他。
胡正鳴點頭,但卻不敢抬頭。
顧晨將筆錄本一合,丟給身邊的袁莎莎:“現在你還說內容不符嗎?這種事情,應該只有你跟周玲玲知道吧?”
“是……是沒錯。”胡正鳴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平復下心情,這才說道:“可是,可是我并沒有想殺周玲玲啊。”
“那是你自己認為不會,因為你家暴過她,可能也說過,但你自己現在不記得。”盧薇薇也是沒好氣道。
胡正鳴仿佛自己跳進黃河洗不清似的,也是極力為自己辯解道:“絕對不是這種情況,一定是哪里搞錯了,我……我沒有想殺她……”
顧晨也是見胡正鳴開始胡言亂語,似乎情緒異常激動,于是趕緊又問:“那我再問你一遍,你打過她?”
這一次,客廳內似乎異常安靜。
胡正鳴呆滯了良久,卻要是選擇搖頭:“我……我沒有。”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感覺這胡正鳴也是裝君子裝久了,似乎自己都信了。
盧薇薇搖了搖頭,也是非常失望。
袁莎莎扭頭問顧晨:“顧師兄,那現在怎么辦?”
“看著他。”顧晨猶豫了幾秒后,想著要不去胡正鳴家的鄰居問問,看看鄰居們怎么說。
于是安排丁警官和袁莎莎留在原地,自己則帶著盧薇薇和王警官一道,直接去往隔壁別墅。
胡正鳴家所住別墅為聯排,又在最左側,隔壁倒是有戶人家。
原本顧晨想去敲門,可似乎對方已經站在門口觀察許久。
見警方主動走上門,一名30出頭的女子,便直接將門打開。
“你好。”顧晨主動跟她打招呼。
女子也是默默點頭:“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
“隔壁的女主人失蹤了,我想跟你了解些情況,不知道方不方便?”顧晨也不想繞彎子,直截了當的說。
女鄰居猶豫了幾秒,這才默默點頭,讓出一個身位道:“那你們進來吧,進來說。”
“謝謝。”點點頭,顧晨對周圍環境環視一周,隨后跟著女鄰居走進家門。
兩家人住的是聯排別墅,有四戶人家,而且每家門前都有一個帶花園的小院子。
女主家里非常安靜,于是顧晨好奇問她:“對了,你家里就你一個人居住?”
“我丈夫這幾天出差。”女子從飲水機旁,倒上幾杯水遞給三人,并示意大家隨便坐。
顧晨見女子身影有些好奇。
聯想到那天在餐廳,似乎有一名短發女子和長發周玲玲坐在一起。
但當時大家都坐在隔壁桌,而且與對方中間隔了一個周玲玲,因此顧晨也沒注意對方長啥樣。
二人臨走時,顧晨有見過周玲玲和那名短發女子的背影。
對于警察來說,靠身影和走路姿勢來辨別和記住陌生人,也是一項基本技能。
于是顧晨好奇問她:“前幾天晚上,你是不是跟周玲玲一起吃過飯?”
“前幾天?”短發女子想了想,點頭嗯道:“對呀,是跟周玲玲一起吃過飯。”
“當時她給了隔壁桌三人一張她丈夫的名片,你還記得嗎?”顧晨又問。
女子再次回憶,于是啊道:“難道當時坐在對面桌的是你們?”
“沒錯。”顧晨微微點頭,也是淡笑著說道:“看來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害,當時接了個電話,也沒怎么注意,正好又是結賬的時候,所以走的比較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