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劉家駒一說,女前臺更加慌張了。
可她就是不說,整個人已經是破罐子破摔。
雖然知道,警方現在已經清楚自己的身份。
可女前臺不甘心。
而此時的顧晨提著帶血的功夫,走到男經理面前,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套工服應該是你穿的沒錯吧?”
“這……這怎么可能?”見顧晨將矛頭指向自己,男經理頓時也慌了。
開始顧晨指出女前臺的可疑之處時,男經理還勉強能保持淡定,可現在,他也不敢直視顧晨的雙眼。
顧晨淡笑一聲,繼續解釋:“你可不要低估我們警方的檢測能力,只要這套衣服被你穿過,我們完全可以在你身上找到線索。”
見男經理慌張的同時,顧晨猛的抓起男經理手腕,將他右手向上一提。
頓時發現男經理右手大拇指跟食指之間,明顯有道紅色印跡。
再將男經理左手抓起,甚至在左手手掌之間,還有幾道輕微的刀痕。
從傷口程度來看,都是新傷口。
顧晨抬頭問他:“你這受傷的刀傷是怎么回事?”
“不……不小心切水果弄傷的。”
“騙鬼呢?”男經理話音剛落,盧薇薇便直接懟了回去。
隨后學著顧晨的樣子,一把抓起了男經理左手。
仔細一瞧,盧薇薇笑孜孜道:“你這傷口,可不像是切水果弄傷的,你看看,切水果是絕對不會弄傷這個個部位。”
“只有在右手拿著兇器,左手勾住受害人的同時,完成割喉動作的瞬間,才有可能因為受害人的劇烈掙扎和抖動,不小心劃傷自己的手掌,我說的對嗎?兇手先生?”
“啊?”被盧薇薇的話嚇一跳,男經理趕緊向后一退,于是擺擺手,又道:“你們搞錯了,你們的確搞錯了,人真的不是我殺的,我沒有殺人。”
“別裝了。”顧晨見他不停嚷嚷,也是提醒著說:“在你沒有合理解釋之前,你是沒辦法洗脫罪名的。”
走到男經理面前,顧晨又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那個真正的兇手。”
“你利用跟女前臺同事職務上的便利,開好案發現場隔壁的這間房,隨后在郝佳佳前來開房時,故意將隔壁房間開給她。”
“而此時,你就已經躲在房間內,手持兇器,等待著獵物上門。”
見男經理額頭上冒著冷汗,顧晨又道:“你在郝佳佳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突然從櫥柜里沖出,從身后一刀要了她的小命,然后就跟我剛才所掩飾的一樣,翻窗逃走。”
“可你們這家賓館的結構非常有意思,外頭的橫梁可以橫跨三個房間,只要翻窗出去,完全可以來到隔壁房間。”
“從而達到你殺人逃逸的目的,之后你再換下帶血的服裝,假裝沒事一樣繼續上班,我說的沒錯吧?”
“呵呵。”男經理干笑了兩聲,強裝鎮定道:“你有沒有搞錯?隔壁的案發現場,是一間密室,當時的窗戶是內部反鎖,這點你們去過現場,應該很清楚才對。”
“可如果是一間密室,我又怎么可能從房間里出來?”看了看周圍的眾人,男經理攤開雙手淡笑著說:“所以我根本就不是兇手。”
聞言男經理說辭,顧晨只是干笑兩聲,感覺這男子心理素質還不錯。
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他竟然還能淡然處置。
從這點來說,他跟那位已經拿不到S卡的女前臺相比,演技至少是過關的。
可演技畢竟是演技,經不起事實的推敲。
即便自己有再華麗的借口,在證據面前,還是會路出馬腳。
顧晨走到他面前,平視著男經理雙眸,說道:“你真想知道為什么我認定是你嗎?”
“真想知道。”男經理似乎化恐懼為力量,此刻準備放手一搏。
在男經理看來,至少自己還有最后一次狡辯的機會。
然而顧晨此時卻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執法記錄儀,說道:“知道為什么我們警察在辦理案件時,一定要佩戴執法記錄儀嗎?”
“為……為什么?”男經理一臉哆嗦的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