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嚇得連連后退,一起指向了小麗。
“你胡說什么?自己偷走了廖女士的珠寶,現在被抓個現行,又來冤枉我們?”經理此時臉紅脖子粗,誓要捍衛自己的尊嚴似的。
年長保安也道:“這小妮子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你怎么能血口噴人呢?你這年輕人毫無道德可言。”
“我不是。”服務員小麗被二人給逼急了,害怕的直跺腳:“就是你們指使我這樣做的。”
“你們昨天就跟我說,那個珠寶公司的廖小姐又來了,而且身上肯定還帶了不少珠寶,而且你們早就注意到她的手包。”
“因為那個手包,廖小姐平時一直用來裝珠寶,以前在酒店房間,只要一出門,她直接將手包帶到現場,再將手包里的珠寶取出。”
“因為你們看見過很多次,也對廖小姐的習慣非常熟悉,所以你們想偷走她的珠寶,才讓我刻意去廖小姐的房間,詢問廖小姐有什么需要,目的就是為了找機會制造這起事故,然后趁機甩鍋給其他人。”
“因為只有這樣,你們才能做的天衣無縫,為此你們還故意損毀了幾個關鍵地方的攝像頭……”
被服務員小麗把底褲似的道明情況,酒店經理和保安瞬間傻眼。
沒想到,帶上這個小妮子一起,竟然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顧晨瞥了眼二人,問道:“是這樣嗎?廖晴丟失的珠寶,是不是在你們手里?
“沒……沒有這回事,這絕對是小麗編造出來的謊言,她就是想故意栽贓陷害,完全就是胡說。”
“沒錯,她就是胡說,這個女人胡說。”
一聽小麗被顧晨一嚇唬,瞬間將把所有實情都給抖了出來。
兩人也是嚇壞了,感覺這才多久時間。
最要命的是,面前這位據說是廖晴朋友的顧晨,還是江南市芙蓉分局刑偵隊隊長。
要么說自己倒霉呢,行動之前沒看黃歷。
加上小麗這妮子辦事不牢靠,一杯熱牛奶,竟然讓顧晨將整件事情全盤梳理了出來。
現在腸子都快悔青了……
顧晨微微一笑,對著酒店經理和年長保安道:“不好意思,恐怕你們要跟我去一趟當地派出所,把你們的問題說清楚。”
“另外,事到如今,我希望你們主動交代情況,把廖晴的珠寶都藏在哪里,最好是老實交代出來,不要逼我自己動手。”
“你……你胡說,我們才沒有拿廖小姐的東西。”年長保安明顯有些沉不住氣,直接反駁顧晨道:“你說你是警察,誰知道那證件是真是假?”
“還有,你說你是江南市芙蓉分局刑偵隊隊長,蒙誰呢?哪有你這么年輕的刑偵隊長?你應該才剛參加工作不久吧?”
見年長保安開始耍賴,顧晨更加確信這家伙有問題。
不僅是他,酒店經理也必須好好調查。
畢竟事發之后,這些人沒有報警,而是自行處理。
要不是自己聽聞情況,及時趕到現場,估計這現場的牛奶和糕點,很快就會被這幫人轉移或者清理。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顧晨也是深呼一口氣,心說還好來得夠及時,恐怕早晚到一會兒,沒有任何經驗的廖晴,就會被這幫人耍得團團轉。
甚至房間內的關鍵線索,也會被這幫人清理干凈。
到那時候,等到廖晴想到報警,警察出警來到現場,調查取證也就會變得相當困難。
可見豬隊友小麗的拖累,讓這幫人顯出原形。
小麗害怕摔碎杯子割傷自己,因此按照正常人的方式將物品放好,再來演繹這一出好戲。
可倒霉就倒霉在,今天好巧不巧,碰上的正好是顧晨。
自己剛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完成的任務,瞬間被自己搞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