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頭一想,高牧有些好奇的看向顧晨:“可不對啊,你顧晨這條件,用這招似乎不靈啊,那你是怎么被潘文澤騙過來的?”
“我不是騙過來的,我是那天答應他過來參加的。”顧晨也是實話實說。
高牧愣了愣神,又道:“果然是鐵哥們,但這潘文澤忽然搞生日聚會是怎么回事?”
“是因為高露。”顧晨說。
“高露?就是潘文澤當初的女友高露?”高牧忽然想起大家在學校的時光,對高露的印象也是特別深刻。
那時候的高露,身邊也有不少漂亮姐妹。
而高牧當時就死皮賴臉的粘著潘文澤,知道追高露無望,所以喜歡近水樓臺,多認識一些高露的姐妹。
沉默了幾秒后,高牧又道:“可是我聽說,他倆三年前不是分了嗎?”
“我記得高露要出國留學深造,難道高露回來了?”
顧晨默默點頭:“我們幾個還見過面,這次潘大哥的生日聚會,也是高露姐的意見。”
“主要是潘大哥這幾年變化很多,高露姐想讓他找回當初的自己,所以提前將禮物送給他。”
瞥了眼桌上的禮品,顧晨指著其中一個精致禮盒道:“就是那個。”
“高露提前給潘文澤送生日禮物?”高牧撓撓后腦,有些不解道:“這是唱得哪一出啊?我記得潘文澤可是剛剛跟女友分手,這無縫對接的也太巧合了吧?連禮物都準備好了?”
“你別誤會。”怕高牧誤會,顧晨則是解釋說道:“這個禮盒,其實是高露姐三年前就要送給他的。”
“因為高露姐的父親找過潘大哥,要求離開高露姐,所以那時候的潘大哥年輕氣盛,一怒之下就玩失蹤。”
“所以那時候的高露姐,雖然有給潘大哥準備禮物,可是卻找不到他人在哪里,因此這個禮物就一直留在現在。”
“還真有這事?”高牧撓撓腮幫,也是不可置信道:“真是聞所未聞啊,原來兩人當初是這么分開的?我還以為是性格不合?”
“可回頭一想,兩人性格不合?這不扯淡嗎?當初在校園的時候,兩人可沒少撒狗糧,要說因為性格不合而分手,我百分之百不相信。”
“果然如我猜測的一樣,還是高家的出面,才幫打鴛鴦。”
瞥了眼桌上的禮盒,高牧又道:“可是這三年前的禮盒留到現在,高露未免也太鐘情了吧?要我喜歡的人突然搞失蹤,我早就把這禮盒扔垃圾桶里。”
“是真的。”顧晨也是實話實說:“我看過禮盒上的價格條形碼,有日期,就是三年前,潘大哥生日前幾天。”
“太慘了。”高牧聞言,也是搖頭唏噓:“那這樣看來,高露還是聽夠意思的,可就不知道她今天晚上會不會來?”
“應該不會吧?但也說不定。”顧晨并不清楚今晚高露是否會現身。
但當初自己跟潘文澤離開這家餐廳的二樓包間內,高露只是說自己有朋友會送。
但這個朋友是否就是高露的男朋友?這點顧晨和潘文澤都不得而知。
而且潘文澤這脾氣,他也不敢去問。
或許是活得太卑微,對高露有些愧疚,所以潘文澤選擇沒有追問下去。
而自己就更不可能去問了。
也就在顧晨與高牧閑聊之際,潘文澤走過來道:“顧晨,胖猴,你們兩個怎么坐在角落里?一起過來啊。”
“阿澤,我問你,高露今晚會來嗎?”雖然已經知道答案,但高牧還是多問一句,就想看看潘文澤態度。
而此刻的潘文澤卻是愣了愣神,裝瘋賣傻的笑笑:“今晚我生日,不求大家都能過來捧場什么的,來就是朋友,大家好久沒聚過,來來來,一起過來喝兩杯。”
顧晨和高牧被潘文澤的雙手搭在肩膀上,將兩人半推半就的弄到餐桌前。
此時此刻,菜肴也系數上齊。
生日蛋糕擺在餐桌的正中間。
幾名潘文澤的好友正在幫忙插蠟燭。
不多不少,足足給他插了18支。
潘文澤納悶道:“你們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怎么才插十幾支?”
一名高瘦男子笑笑說道:“你傻呀?代表你永遠18歲,青春不老。”
“哈哈,看來阿澤幾年沒過生日,腦子也不靈活了。”
“我們過生日,不管多大都插18支,這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