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莎莎看來,自己有點弄不明白,畢竟高醫生相比于保姆劉英來說,去張姐家的次數要更少。
可要說他是兇手,那作案手法必定刁鉆。
但顧晨之前也說過,高醫生既然能夠給人看病,那在藥物方面做手腳,也并不是沒有可能。
但問題就在這里,袁莎莎感覺有點笨,愣是不清楚高醫生用了哪種手段。
顧晨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直接說明清楚,而是瞥了眼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盧薇薇,問道:“盧師姐知道嗎?”
“如果兇手真是高醫生,那我覺得,問題應該出在他每次給張姐看病的手法上,那微量毒素必然是有接觸到張姐,比如……”
“比如什么?”顧晨繼續追問。
盧薇薇淡淡一笑:“比如他每次過來,給張姐測量體溫,而他使用的體溫計,是口含體溫計。”
“那么如果是這樣,他會不會在口含體溫計上下毒呢?”
“咳咳!”盧薇薇話音剛落,王警官就嚇得咳嗽兩聲。
要知道,就在不久前,張姐家的別墅里,高醫生還模擬了一場給張姐看病。
而王警官就有口含體溫計。
現在聽盧薇薇一說,王警官頓時像干嘔。
“盧薇薇,你是說高醫生或許是在口含劇體溫計上下毒?”王警官問。
“對呀,不然他每周去一次,又不在藥物里下毒,那他會怎么做?肯定是另有手法。”
“但是要有規律性的接觸張姐,必然就是體溫計,而且是口含體溫計,我現在非常懷疑,那體溫計上就含有微量毒素。”
“咳咳,別說了。”王警官嚇得不輕,趕緊取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警用水壺,猛的給自己倒上一口水。
在漱口之后,又將口中茶水吐在窗外。
顧晨嗤笑一聲,也是安慰著說道:“王師兄,你放心好了,他高醫生就算再愚蠢,也絕不會把帶有微量毒素的口含體溫計給你測體溫。”
“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啊,我當時躺在凱天壹號府里的客廳沙發上,享受著高醫生的推拿和按摩,一時間忘記嘴里還叼著體溫計,就這么一直含在嘴里很久時間。”
“現在想想,我口里還有一股怪味呢。”
“可能是你口臭吧?”盧薇薇說。
“你才口臭,你全家都口臭。”王警官心情郁悶,也是不由分說道。
盧薇薇眸子一瞪:“罵人不帶家人的好嗎?再說你平時本來就有口臭,你自己不覺得罷了。”
聞言盧薇薇說辭,王警官趕緊將手放在嘴邊,不停哈氣做實驗。
“好了老王,跟你開玩笑呢。”感覺老王同志還當真了,盧薇薇也是有些無語。
王警官則是嘿嘿一笑:“你還別說,還真是夠臭的。”
“哈哈哈!”車內一陣哄笑。
此時此刻,何俊超那頭也發來信息,表示一切盡在掌握中。
盧薇薇這才告知顧晨:“何俊超那邊已經上線了,這里有他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