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聞言顧晨說辭,吳乾豐立馬又對眾人道:“就按顧隊的意思辦。”
“是。”
有吳乾豐叮囑,手下人也是聽話應道。
此時此刻,趙赫那邊傳來動靜:“吳隊,喬治那邊已經排查清楚,有個叫鐘強的代理商并沒有到場,但是邀請函卻是鐘強的。”
“什么情況?說清楚。”吳乾豐見情況有了進展,趕緊問道。
“就是喬治那邊,跟保安進行了邀請名單的確認,確認所有人都是憑借名單冊到場。”
“但是在對這些代理商、經銷商進行確認時卻發現,大家并沒有見過鐘強的身影,跟鐘強關系要好的幾名代理商也打電話問過鐘強本人。”
“那鐘強是怎么說?”吳乾豐問。
趙赫又道:“鐘強說,自己的手提包被人偷了,目前證件全無,就連身份證都還在補辦中。”
“那就是說,鐘強本人其實并未到過現場,而邀請函是被竊賊偷走之后冒名頂替的?”
“對,就是這個意思。”趙赫說。
“那他是什么時候被偷的證件和邀請函?”顧晨又問。
“昨天,昨天下午被偷的。”
“下午?”顧晨默默點頭:“那我懂了,這鐘強需要好好調查一下。”
“啥?”聞言顧晨說辭,趙赫有些不解道:“顧隊,是鐘強被人偷了證件,為什么調查他?”
“你傻呀?”聽懂顧晨意思的吳乾豐,立馬用教育的口吻說道:“鐘強既然被偷了證件,那他為什么不第一時間告訴主辦方?而是選擇不來現場也不說。”
“而且這時間上有些蹊蹺,首先這仿制品做出來需要些時間,偷到邀請卡也需要時間。”
“那這個古盒仿制品,必須是先做好之后,再想辦法盜竊邀請函,竊賊怎么就能保證百分百拿到邀請函呢?而且還能在提前一天的情況下,將偽裝衣物放在會展中心的各處隱秘角落呢?”
聽著吳乾豐的說辭,顧晨也是默默點頭:“看來吳隊是猜出了我的想法。”
“呵呵,何足道哉。”吳乾豐心滿意足的擺擺手:“剛才趙赫這小子一說,我就感覺有點不對,畢竟不可能萬事都湊巧吧?”
“沒錯。”顧晨默默點頭,也是來回走在吳乾豐面前,道:“如果鐘強被偷了邀請卡和證件,他或許還會去現場,當然,也有可能不去。”
“那么問題來了,如果鐘強會去現場,那憑什么竊賊就那么自信,能在前一天準備好喬裝的道具衣服?”
“如果鐘強去到現場,而竊賊恰恰又拿著鐘強的邀請函,兩人在會場,因為身份的問題被保安質疑,那竊賊豈不是送人頭?”
“這樣一來,風險極大,竊賊所準備數日做好的假古盒,以及那串少做一顆的假珍珠項鏈,豈不是白白浪費?前功盡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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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聽著顧晨認真解釋,盧薇薇也是站出來道:“這家伙沒這么神機妙算,也不可能不清楚,這種未知風險。”
“一旦鐘強來到現場,他等于是被當中揭穿,可即便是這樣,竊賊卻依然可以堂而皇之的手持邀請卡進入會場,如此淡定,似乎運籌帷幄。”
扭頭看向眾人,盧薇薇又道:“唯一可以解釋通的,那就是鐘強跟這個竊賊是一伙的,兩人合起伙來坑喬治。”
“而這個鐘強,也是害怕追究起自己,所以假裝證件被偷,然后去補辦身份證。”
“對啊,那這么看來,鐘強跟這個竊賊有一腿啊,也就是跟飛賊劉有一腿?”袁莎莎也是驚呼道。
顧晨聽聞幾人的發言,也是默默點頭:“你們說的都很對,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調查一下這個鐘強,尤其是這些天的異常情況。”
“這個交給我來辦。”吳乾豐頓時喜出望外。
之前自己還只是跟上顧晨的思路,可現在一瞧,江南市芙蓉分局的人,已經把具體情況分析出來。
當然,吳乾豐也是相當同意大家的意見,當即指示趙赫道:“你就根據顧隊他們的意思,跟小李他們一道,重點調查一下這個鐘強,一有情況,立刻向我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