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吳小峰在這調侃,盧薇薇也趕緊轉過身,吐槽著說。
何俊超有些不解,問顧晨:“這個案子是什么時候發生的?昨天還是前天?還是一周前?”
“都不是。”感覺何俊超猜錯了所有,顧晨也是直接回道:“這個人已經失蹤了幾年時間,一直杳無音信。”
“啥?”感覺有些驚詫,何俊超也是不由分說道:“這都失蹤了幾年時間,那還查個毛線啊?幾年時間,所有的證據都很難追蹤,而且還是個成年人?”
想了想,何俊超又道:“該不會是跟家里鬧矛盾了,離家出走吧?”
“不是。”顧晨搖頭否認,又道:“這個失蹤的成年人,他的父母是我們中學附近一家餐館的老兩口,而且這一家人的關系,一向很好。”
“當年兩位老人,就是為了陪伴在江南市工作的兒子,才選擇在江南一中附近開飯館。”
“可后來他兒子辭去了這邊的工作,跑去鵬城發展,剛開始還會打電話回來,可越到后邊,打電話的頻率就越少,直到半年杳無音信,甚至連大年三十都沒有回復,這一失蹤就是幾年。”
“太恐怖了吧?”聽著顧晨的解釋,吉喆有些茫然道:“這成年人失蹤的案件,還是挺少見的,按理來說不應該啊?”
“是啊。”吳小峰也是發表看法道:“這幾年時間不聯系,會不會遭遇什么不測?那這兩夫妻報警沒?”
“已經報過警了,但是畢竟是失蹤半年才報警,而且他兒子也再沒使用過身份證,調查起來很麻煩,所以就暫時列為失蹤人口。”盧薇薇也是將自己昨晚知道的東西,一五一十的告知給眾人。
何俊超搖搖腦袋,有些迷茫道:“可這都失蹤幾年時間了,當年都找不到,現在就能找到了?”
“而且現在找人,肯定比當年還要困難。”
“那也得找啊。”袁莎莎盯著何俊超,也是頗為感慨道:“何師兄,你是不知道那倆夫妻現在過得有多不好?”
“原本為了兒子,在江南一中附近開飯店,可兒子失蹤之后,老兩口的依靠也就沒了,身體還變得越來越差。”
“后來沒辦法,只能把飯店給轉了,可即便是這樣,他們二人還特地安排接手飯店的老板,讓他們務必得知他們兒子的消息后,要第一時間聯系他們。”
頓了頓,袁莎莎也是語帶哽咽道:“就這樣,兩個外地的老人,為了節省開支,一直租住在老火車站天橋附近的一個小屋內。”
“而且身體很差,每天都得靠吃藥維持,他們之所以要繼續留在這里,就是為了有一天,兒子能夠出現在眼前。”
“我懂。”聽著袁莎莎哽咽的說辭,后邊進來的丁警官,也是不由感慨道:
“這就跟那些被拐賣兒童的父母是一個心情,孩子突然失蹤,做父母的,肯定很傷心。”
“更何況,這老兩口的兒子,還是個成年人,按理來說,成年人很難走丟,如果失蹤,說明可能是出現意外。”
瞥了眼顧晨,丁警官又問:“顧晨,你說呢?”
“同意丁師兄的意見。”顧晨將筆丟在桌上,也是雙手交叉枕在腦后,說道: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判斷,似乎出現意外的可能性很大,但是也并非沒有線索。”
“如果當初調查這起人口失蹤案的同事們,能夠引起重視,他們完全可以在這個鵬城大興科技電子有限公司入手,畢竟,這個失蹤的蔣天賜,曾經跟這兩位老人說起過,他想去這家公司試試看。”
“顧師兄,或許是因為我們那些同事認為失蹤著是成年人,還是個成年男人,所以感覺離家出走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吧?”
袁莎莎也是替自己的同僚們說上幾句好話。
畢竟辦理這種案子,需要花費的精力很多。
而且許多人口,并不是真的失蹤,而是不想見到報案人而已。
所以這些年,這種報警說人口失蹤的案子,大家也都見過不少。
最常見的,就是情侶之間鬧矛盾,一方突然玩消失。
而如果另一方深愛著對方,卻不能從這段感情泥潭中走出來,似乎會變得有些偏執。
而偏執帶來的后果,就是果斷選擇報警,謊報自己的對象可能遭遇不測。
當然,一般面對成年人失蹤,警方大多時候,也是例行登記,利用有效線索進行身份追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