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周轉的同時,他甚至借用公共廁所,在里面換好了其他衣物,可以說,這一切都在張雷的計劃之中。”
“可許蕾昨晚在食堂內,接通電話的時候,張雷不是一直跟我們坐在一起嗎?”袁莎莎問。
“沒錯。”顧晨狠狠點頭,又道:“他的確跟我們坐在一起,所以那通電話,不可能是他打給許蕾的,所以我認為,張雷的身邊,應該還有其他同伙。”
“而那人,可能就是一直躲在商務車里,沒來食堂吃飯的許峰。”
“原來是這樣。”聽聞顧晨說辭,盧薇薇頓時恍然大悟,趕緊道:
“是這樣的沒錯,這個徐峰,在辦公室內,和許蕾大干一架,讓人感覺挺狼狽的。”
“就他老婆,他都打不贏,還被暴揍抓頭發,還被我們全程看見,這簡直就是大型社死現場。”
“但同時,他也是借著這次打斗的失敗,才讓我們錯誤的認為,他是因為沒臉跟我們待在一起,才選擇獨自一人坐上那輛商務車。”
“而因為自己被吊銷了駕照,暫時無法開車,所以他一直在等食堂內用餐的張雷。”
放下自己的飯盒,擦了擦嘴角的米粒,盧薇薇又道:“所以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讓張雷跟我們待在一起。”
“然后,徐峰坐在商務車里,用另一個電話與許蕾通話。”
“那許蕾應該知道是他丈夫打來的呀,他丈夫的聲音,難道她會不知道?”一旁的袁莎莎感覺有些沒道理。
要知道,這兩人才剛剛干架結束,可之后許蕾在食堂用餐,就接到了丈夫的電話,隨后便急忙離開,甚至精心打扮。
這怎么說都不符合常理。
但盧薇薇比較是個經驗達人,也是笑孜孜的解釋道:“小袁,難道你忘了?現在各種變聲軟件,完全可以讓接聽電話那頭的人,根本搞不清楚,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對。”顧晨也是贊同的道:“變聲軟件,可以解決這個技術問題。”
“但是根據何師兄調查整理出來的監控畫面可以看出,張雷將徐峰送回家之后,幾經周轉,甚至在公共廁所內換裝。”
話音落下,顧晨繼續強調著說道:“而且他應該有兩次換裝。”
“第一次換裝,就是在公共廁所,將自己換成一個帶著鴨舌帽的休閑裝扮。”
“可第二次,他在進入工地范圍之后,這套衣服就再沒出現過。”
“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套工地工服,而之后張雷在沒有任何走出工地的記錄時,卻又出現在九龍山少兒分校。”
頓了頓,顧晨也是義正言辭道:“這點,何師兄已經幫我找到了技術關鍵,通過監控倒推調查,我們可以成功找到,其實張雷昨天晚上,的確是穿著工地工服,從工地大門出來。”
“所以我現在斷定,那套張雷在公共衛生間里換裝的休閑服套裝,目前依舊藏匿在建筑工地。”
“這也是關鍵證據。”王警官此刻已經吃完晚飯,也是用餐巾紙沾了沾嘴,這才說道:“所以我們目前必須要把那套休閑套裝找出來,通過這套休閑套裝,確認它是被張雷丟棄的。”
“只有這樣,張雷才無法狡辯,然后我們可以順藤摸瓜,找出他身邊的幫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