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顧晨又道:“但是要參加什么比賽,你就別想了。”
“該死。”受傷男子聞言,也是不甘心的,一拳錘在地磚上,滿臉懊惱。
袁莎莎見狀,也是好笑著問道:“什么比賽這么重要啊?看把你急成這樣?有傷就好好養傷,等傷好了再比賽就是了。”
“不是,警察同志,你不懂。”感覺袁莎莎說得輕巧,坐在地上的受傷男子,也是一臉無奈道:
“這我們江南市的滑板圈,過幾天有個極限挑戰賽,各大區的滑板隊伍都要去參賽的,我現在受傷,我們隊伍實力本來就不強,估計很難進決賽了。”
“原來是這樣?我當是什么呢?這個比賽很重要嗎?”一旁的盧薇薇聞言,也是好奇追問。
還不等受傷男子開口說話,一邊的滑板少女便沒好氣道:“那還用說?我們這個隊伍能不能出圈,就看那場比賽了。”
“這一個多月,我們每天都在刻苦練習,為了就是能在這場極限挑戰賽上取得名次。”
“畢竟,在這江南市的地頭上,玩滑板的人太多了,要玩出水平,讓大家知道我們,那就得去這場極限挑戰賽參賽。”
頓了頓,滑板少女又道:“可話又說回來,這次的比賽,是以團隊形式報名參加的。”
“我們隊伍也是臨時組建的,大家的水平層次不齊,但好在我們肯花時間在練習上。”
“可眼看隊伍磨合程度,一天好于一天,可偏偏阿哲這個時候扭傷腳踝。”
滑板少女揚了揚雙手,也是一臉無奈道:“簡直太倒霉了,該死。”
“冷靜一下。”王警官將坐在地上的受傷男子扶起,也是叮囑著說道:
“我不管你們是不是要去參加那場極限挑戰賽,但是受傷,就必須修養,這是不爭的事實,你們也不要這么沮喪。”
想了想,王警官又問:“對了,那個什么極限挑戰賽,比賽時間是哪天啊?”
“后天。”短發黃毛男子一臉不悅道。
“那地點呢?”王警官又問。
“北湖公園,會展中心門口。”戴著棒球帽的男子說。
王警官一拍巴掌:“那應該是要暫時推遲比賽時間了。”
“啥?”
“推遲比賽時間?”
幾人聞言,也是面面相覷,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
還不等王警官解釋,顧晨便直接接話道:“肯定要推遲啊,你們比賽時間是后天,可是這幾天臺風要來了,你們這種活動又在戶外,肯定要推遲的。”
“現在市里的防汛抗旱指揮部,已經通知各單位,但凡在這幾天舉辦的戶外互動,一律推遲舉辦。”
“像你們這種比賽,肯定要推遲的。”
瞥了眼身邊受傷的男子,顧晨又道:“如果比賽推遲,那你也可以修養一段時間,可能在比賽前夕,你的傷勢能夠恢復也說不定呢。”
“真的假的?”聽聞顧晨說辭,眾人也是面面相覷,感覺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