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何況還是一位老人。”
“可是當我們逐漸靠近老屋的時候,不管如何呼叫,老人都沒有任何回應,這顯然不太正常。”
“唯一可以解釋通的地方,那就是老人或許聽見了叫喊,但故意不回。”
“還有一種就是,坐在老屋上頭的蓑笠翁,或許根本就是一個假人,只有假人才聽不見真人的呼叫。”
“而且當時帶著斗笠,穿著蓑衣,我們根本看不清對方的臉,也就無法判斷,當時坐在上頭的到底是誰。”
“對。”盧薇薇作為當時的在場人員,也是發表自己的看法道:“還有老王你知道嗎?當時大風天,那個穿著蓑衣戴著斗笠的老人,在大風天不為所動,但是身體卻抖得厲害。”
“我當時因為狂風暴雨,沒有去過多注意,可現在回想一下,似乎質量不對。”
“質量不對?”王警官目光一呆,忙問盧薇薇道:“你是說,那個在老屋樓頂的老人,體重存在異常情況?”
“對,太輕。”盧薇薇說。
畢竟當時狂風暴雨,正常人坐在屋頂上頭,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面對這種情況,只能在風雨中拼命掙扎,而不是默默等待。
而如果不是發現這三處破損的痕跡,或許盧薇薇更不想不到三角固定這一說法。
這樣一來,似乎當時坐在房頂上的,的確像個假人。
顧晨沉思兩秒,回頭瞥了眼中年男子家陽臺,也是不由分說道:“如果說昨天待在屋頂上的,壓根不是真人,而是一個冒牌貨。”
“那也就能說得清楚,為什么我們一到現場,老人就消失不見,甚至連落水聲都沒有出現。”
“而如果老人要從屋頂消失,那必然會借助一些其他工具,必然繩索。”
指了指剛才那名中年男子家陽臺,顧晨又道:“我檢查過周圍的幾處建筑,卻發現,唯獨只有他家的陽臺,非常適合這番騷操作。”
“如果利用精密的輪軸布局,他完全可以在我們爬上樓頂之前,提前將假人通過繩索拉回到自己陽臺,從而神不知鬼不覺,制造了趙水生消失的假象。”
“而這樣一來,加上臺風天狂風暴雨的干擾,我們這些人,也就糊里糊涂的成了趙水生消失不見的目擊證人。”
“可一旦這種情況成立,那么趙水生在下游河岸附近被發現,那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這樣一來,趙水生被洪水沖走,最后被淹死在河流當中,尸體又正好被河岸旁邊的樹枝掛住,最終尸體被人撈起,似乎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
“這……這也太可怕了吧?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豈不是被人布局了?”
聽顧晨這么一說,盧薇薇甚至感覺自己被人當做棋子。
尤其是昨天各種狀況,加上今天的詭異情況,這一切,似乎都在驗證著顧晨的說法。
可恍然大悟的盧薇薇,瞬間又提醒著說:“顧師弟,我有辦法。”
“說說看。”顧晨也沒客氣,直接伸手讓盧薇薇解釋。
“你想想看,昨天那個中年男人,他是在我們發現老人失蹤后出現的,那他肯定有問題對吧?”盧薇薇說。
顧晨默默點頭:“然后呢?”
“然后?然后那個假人肯定是他通過繩索布局,在我們爬上屋頂前撤回的。”
“這樣一來,他便可以制造老人突然消失不見,可能是落入水中的假象。”
“可就在我們拼命搜索的時候,他又可以以一個受災群眾的角色出現,讓我們幫助他轉移對吧?”
“嗯。”王警官見盧薇薇一臉認真的盯住自己時,也只能點頭附和,表示明白。
盧薇薇根據顧晨之前的提示,思路也是越加的清晰,直接脫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