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
“趕緊跟人賠不是,還要我再說一遍嗎?”見部下猴子有抵觸情緒,阿倫的語氣,頓時由輕柔變得嚴肅起來。
高瘦男子猴子是知道老板脾氣的,也不敢造次。
看著面前雙手抱胸,不可一世的黑衣人女子,猴子只能強忍著疼痛,在阿倫的攙扶下,緩緩站起身,對著黑衣女子就是鞠躬道歉,吃疼的說道:
“對……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對,是我有情緒,我……我想你道歉。”
見黑衣女子依舊不為所動,攙扶猴子的阿倫有些尷尬,也是趕緊賠笑著說道:“我說,要不就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他吧。”
“原諒他可以啊。”女子回過頭來,黑色鴨舌帽下的那雙犀利眼神,頓時死死盯住男子,道:“那我再問你一次,你這個星期到底有沒有私自外出過?”
“沒……沒有,我沒有外出過,一直待在公司和宿舍,這……這些,我……我的同事和室友都可以作證。”
男子因為手臂脫臼,已經疼得冷汗直冒,說起話來也是吃疼不已,似乎在強忍著最后一絲力氣回答女子的問題。
女子下巴一揚,扭頭問身后的眾人:“你們誰可以作證?”
“我……我。”人群中,一名胖胖的男子主動舉手:“我是他的室友,也是跟他同一個小組的,我可以作證,他這一星期,都沒有私自離開過。”
“而且不僅如此,我們從來到菲國之后,就一直沒有私自出去過。”
“是啊。”緊接著,人群中又一名男子主動交代道:“我們從來到這里開始,都沒有出去過,我可以作證。”
“我也可以,我也是他的室友。”
“我也是。”
……
很快,幾名男子相繼站了出來,替自己這位室友證明情況。
見目的達到,黑衣女子也是會心一笑,來回走在眾人面前,也是緩緩說道:“我也并非要有意為難你們,只是你們這些人趕來總部,卻很不配合我們紀律安保部的工作。”
停住腳步,黑衣女子頓時又從另一頭走了過來,繼續甩手說道:“而且我還聽說,你們背地里叫我們紀律安保部的人,叫什么‘瘟神’?有這回事嗎?”
這一次,黑衣人女子將目光瞥向顧晨。
顧晨則是淡淡一笑,解釋著說道:“我想你肯定是搞錯了,或許是從別的部門道聽途說的吧?我們這些從緬甸過來的人,每天只知道埋頭工作,至于你們有多少綽號,對不起,我們真不感情緒。”
“噗!”
聽顧晨一說,在場不少人都憋笑起來。
見顧晨敢公然頂嘴,黑衣女子頓時眉頭一蹙,一步一步的走向顧晨。
站在與顧晨半米距離時,黑衣女子抬頭盯住顧晨,也是冷笑著問道:“你是什么人?敢跟我這么說話?你信不信我讓你跟他一樣胳膊脫臼?”
“那可以試試。”顧晨也是雙手抱胸,擺出一副不屈服的樣子。
黑衣女子狂,顧晨就比她更狂。
但黑衣女子卻被顧晨那雙比自己還犀利的眼神給震懾住。
顧晨的眼神仿佛有一道魔力,似乎在強大的死亡凝視,在他那里都毫無效果。
目光對視,黑衣女子竟然直接敗下陣來。
趕緊收回目光,黑衣女子轉而扭頭看向阿倫,問道:“阿倫老板,他是誰?好像是個新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