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當年的何文軍,到現在都還沒有任何下落。
而站在她面前的,卻又是一名中國警察,這讓阮甘亭非常沮喪,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顧晨瞥了眼洛東,也是提醒著道:“洛東,你最好主動投降,現在你們所有人都被我們警方抓到夾板,你們就算有三頭六臂,也逃不出去,還不如趁早投降。”
“你閉嘴。”洛東此刻也感受到一絲絕望,對著顧晨沒好氣道:“好你個何文軍,哦不,好你個顧晨。”
“虧我之前還如此信任你,沒想到你竟然是警察,你可把我害慘了。”
“我這是在救你。”見洛東此刻有些動搖,顧晨也是趁熱打鐵,繼續勸說:
“我也并沒有騙你,三年期滿,你如果離開阮旭坤,你認為你走的掉嗎?”
“你身上藏著太多秘密,一旦要離開阮旭坤,也就意味著要帶著這些秘密,去往下一個東家。”
“即便你說自己是回去過日子,做點小買賣,但你認為阮旭坤會相信嗎?”
話音落下,面前的洛東也是陷入到沉思。
顧晨趁他還沒反應過來,立馬又道:“如果你帶著這些阮旭坤的秘密,去找下一位東家,那阮旭坤的所有底牌都將暴露。”
“可見你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如果阮旭坤不能用你,那他必然會殺了你,你好自為之。”
“閉嘴,夠了,你不要再說了。”這邊還不等洛東反應過來,阮甘亭便怒喝一聲,打斷了顧晨的心理攻勢。
但此刻的洛東,似乎也出現了動搖。
沒錯,在這種絕境環境中,所有人都被帶上夾板。
由于當時的貨倉被顧晨力保下來,所以現在整艘船上,證據確鑿。
這是妥妥的蹲牢房的節奏。
洛東心里非常清楚,現在自己死扛下去,似乎也沒有任何意義。
但是身邊的阮甘亭卻異常堅定,似乎就是要跟顧晨魚死網破。
也就在此時,外頭負責搜索的海警隊員,也發現了顧晨不見了蹤跡。
在走道上來回尋找之后,卻通過艙門的玻璃,看見顧晨被阮甘亭用槍指著腦袋。
隊員們頓時一臉驚駭,立馬開始進行撞門,準備營救顧晨。
可這一撞才發現,整個艙門都被反鎖。
一名隊員,急得直接用槍托砸向艙門玻璃,但幾下動作卻發現,艙門的玻璃堅如磐石。
似乎這就是妥妥的防彈玻璃。
阮甘亭也是咧嘴笑笑:“顧晨,你以為你進到這里,還能夠出去嗎?”
“我實話告訴你,在這里,沒人救得了你,艙門是加厚的防彈鋼板,玻璃是加厚的防彈玻璃。”
“你在這里,叫破喉嚨也沒人救你。”
“你想怎么樣?”見阮甘亭殺心漸起,顧晨也是保持足夠的淡定。
阮甘亭重重的喘息一聲,也是提出條件道:“放了我哥,還有我哥那幫兄弟,還要放我們安全離開這里。”
“這不可能。”顧晨還不等阮甘亭把話說完,直接反駁著道:“你要知道,這里并不是我說了算。”
“但是這幫海警會為了救你,不惜一切代價。”阮甘亭也是目光兇煞,死死盯住顧晨說。
顧晨繼續搖頭:“你錯了,我們對待像你們這種歹徒,是不會妥協的。”
“那你就試試。”阮甘亭目光如炬,眼眸中滿是殺意。
握在手中的武器,也開始逐漸顫抖起來。
見外頭有大量海警隊員在撞門,而自己卻要陪著阮甘亭在這威脅顧晨,提出這種看似合理,但其實成功概率很小的要求。
船長洛東內心有些矛盾,也是趕緊勸說道:“甘亭小姐,你可千萬別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