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舟的手就往她身上撫:“公主殿下莫非也和我一樣,往常沒怎么過年?”
曾經在馬車上亂摸會被她按住的臟手,現在沈棠反而會微調一下姿勢,方便情郎的愛撫。
可見這些時日,見面雖然不算多,進度反而隨著每一次見面飛速提高……現在都習慣得這樣了。
對陸行舟而言,在面上正兒八經尊敬的“宗主”,轉頭就抱著輕薄,別有一番偷情般的刺激。
“確實難得啊。”沈棠被摸得聲音有些撒嬌:“在天行劍宗的時候,仙家劍宗沒有這樣的風氣,說白了大家基本都算‘斷俗緣’。然后我呢,大部分會回京,參加一些皇家的春祭儀式……但那也沒什么年味兒,過于肅穆了,過節不是該和家人開心嗎?”
言下之意,現在我的家人是你。
陸行舟便笑:“那我們也出去開心開心?逛街怎么樣?”
屋內傳來阿糯的吐槽:“師父你到底懂不懂的啊,過年到處都是關門閉戶,沒街可逛。”
陸行舟這才反應過來,笑道:“那你以前在閻羅殿,過年不是還經常跑去城里玩?都玩什么呢?”
“我去和小孩子們搶鞭炮呀!”阿糯探頭:“今年我也想去,你去嗎?”
陸行舟:“……我就不奪人所好了,你去就好。”
阿糯喜滋滋地去了,往常過年也是她難得放開小孩心懷到處亂玩的時候,平日里窩在閻羅殿修煉得多。
何況今年也沒什么可膩著師父的,都有后娘了,師父過年肯定要和后娘膩歪,瞧那手揉的,揉阿糯的臉都沒那么認真。阿糯不應該在邊上,應該在床底。
阿糯一溜煙跑了,沈棠笑著刮了刮陸行舟的側臉:“你這是有意打發阿糯出去玩吧……”
陸行舟正氣凜然:“家長要辦正事了,打發孩子出去打個醬油難道不正常?”
沈棠似笑非笑:“什么正事?”
“當然是人倫大道。”陸行舟一把將靠在肩頭的沈棠放平到腿上,低頭就啃:“天下還有事正過這個的嘛?”
沈棠順從地躺了下去,任他親吻著。
那輕撫的手,不知不覺挪到羅帶之上,輕輕解開。
戶外潭邊,春雪仍寒。修行者的好處就在這里,即使這風雪冰天的,日常都是一件輕裳一條肚兜,解開都不冷。
伸舌再也不是小白毛獨有,還多出了勇攀高峰的進度。
只不過雙方各自都很理智,這些時日即使最是情濃之時,都抱在床上滾了,陸行舟也沒有嘗試真正做什么。
他知道那對沈棠不好……也對他自己不好。
這世道可是有觀女術的,萬一被人看出公主婚前就和鬼火黃毛破身,那啥事都別提了,他陸行舟自己還可能被盛怒的顧戰庭大卸八塊。
一開始沈棠還擔心男人會控制不住地亂來,還很是掙扎了一陣,后來發現他比自己都理智,于是就分外順從。
心中隱隱還有點虧欠感,覺得他克制得辛苦。
兩人親吻了一陣,變成沈棠靠坐在他懷里,衣裳半解,羅帶輕分,白色的肚兜繡著海棠,在潭邊一顫一顫。那是有什么正在肚兜里游走。
肚兜上的海棠花開,整個人也似海棠花開,春滿靈潭。
沈棠星眸半閉,眼眸迷蒙地看著前方潭水,實際都不知道在看什么,眼中蒙蒙秋水比潭水的波光都要蕩漾:“行舟……”
“嗯?”
沈棠伸手按住在肚兜里作怪的臟手,低聲求懇:“別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