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是褐色短袖套一件黑色皮衣,下身是一條牛仔褲+高筒皮靴。
颯爽英姿,清爽干練,步履輕快間秀發飄揚,俏皮靈動。
祁諱是越看越喜歡,一條沉睡的蕪湖在緩緩抬頭。
一下子,祁諱張不開嘴,直不起腰。
“壞人,你又在想什么呢?”景恬瞄了一眼,耳根微微發紅。
她對祁諱知根知底,想干什么一眼就看出來了。
兩人異地分別,祁諱翹首以盼的同時,她當然也在絲絲牽掛。
“咳……說點正事兒。”祁諱輕咳一聲,他現在沒開好房間,也沒做好掩護準備,不適合干壞事兒。
而且,《特殊身份》劇組是港島那邊占得多,港媒什么都敢寫,還是要稍微注意一些。
“甄子單怎么回事?”祁諱疑惑道:“他怎么老纏著你?”
“也不是老纏著。”景恬柳眉微蹙,說道:“他就想改劇本,把原本的劇本改得亂七八糟的。”
“要不是因為這點,我也不會趕不過去接你。”
“他還想讓我換掉原來的動作指導,由他來做我的動作指導。”說到這里,景恬臉上浮現一抹厭惡和不滿。
“動作指導……”祁諱雙眼微瞇,眼神變得愈發深邃起來。
他就有動作指導技能,很清楚動作指導過程中會發生什么樣的身體接觸。
景恬的動作指導一般是女的,不論是《戰國》還是現在的《終極解碼》都是女的。
甄子單,未免有點過于放肆了吧?
祁諱心中涌起一抹難以言狀的情緒,眼睛微微瞇起……
“你怎么了?”景恬的聲音響起,拉回了祁諱的心神。
祁諱一低頭,發現景恬臉上浮現幾分擔憂之色。
“沒什么啊。”祁諱爽朗一笑,像個陽光燦爛的大男孩。
景恬微微松了口氣,她第一次見到那樣的祁諱,有點……感覺有點讓人害怕。
或者說讓人畏懼。
她剛才差點連話都不敢說。
“趙紋卓不是離開了嗎?”祁諱問道:“你們劇組不是停擺了?”
“對啊,這兩天拍不了戲……不對,我們劇組甚至一場戲都還沒開始拍。”景恬吐槽道。
“為什么?”祁諱詫異,《畫皮2》那么多破事都還拍了好幾場的戲。
《終極解碼》劇組竟然一場都沒拍?
景恬撇了撇嘴:“一開始是趙紋卓有新的條件,后來是甄子單,你也看到了。”
“還有,甄子單除了是男一號,還是動作指導,他正帶著演員搞訓練,達不到他的要求就一直不開拍。”景恬越說越生氣:
“我都后悔聽從公司建議,選他當男一號了!”
她的經紀公司其實只有她一個藝人,是專門為她服務,才成立的。
她有很大的話語權。
祁諱連忙安慰道:“別生氣別生氣……走,咱們去吃好吃的。”
“然后再看看電影,嗯……恐怖電影怎么樣?就看《恐怖游輪》”
作為一線城市,鵬城應該有獨立點播的放映廳。
“好啊好啊!”景恬雀躍笑道:“我去拿包,再拿個口罩和帽子。”
吃完大餐,看完電影后還有節目呢。
身份證要趕緊帶上!
兩人聊著天,快步往片場里走去。
但是,剛拿好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甄子單卻攔住了景恬。
“什么事?”
“你不是練舞蹈的嗎?”甄子單咧著嘴笑,語氣十分熟絡,仿佛和景恬很熟似的:
“我剛才在思考動作設計,考慮是不是能將這點融合進來。”
“你會劈叉吧?”
“來一個讓我看看?”
聞言,景恬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祁諱雙眼微微瞇起,看來,吃飯和看電影要稍稍往后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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