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三個筑基修士,不是三個雞仔,怎么瞬間就被斬殺了?
紀師兄和周師兄還在懵逼。
隨后就看見一個紫衣人影飛來,與眾不同的是,這人的身邊圍繞著七把二階法劍。
“一個人馭使七把法劍,他的法力夠用嗎?”
紀師兄心里暗道。
但不管怎么說,七把法劍是裝飾也好,殺掉外面的三個修士是投機取巧也罷,這都說明,對方明顯是一個難纏的人物。
“劍修單體戰力無雙,我們要聚在一起,不給他逐個擊破的機會!”
一念至此,紀師兄連忙捏法印,將銀尸強行召回到身邊。
“吼吼!”
銀尸不愿意離開近在咫尺的血食,但在紀師兄的強烈召喚下,怒吼了兩聲,還是回到了其身邊。
不遠處望著這一幕的陳長生,不禁露出笑意。
若是之前,幾個筑基后期,乃至堪比圓滿的對手聚在一起,他對付起來還真的有些棘手。
但是很不巧,在來之前,他剛好祭煉完畢了七把法劍。
現在,不論是一般劍修擅長的逐個擊破,還是其所不擅長的圍而攻之。
陳長生都擅長。
“小北斗劍陣!”
陳長生右手呈劍指,沖著三人一指。
七把懸浮在他身邊的法劍,立刻飛到幾人身邊,環繞著。
法劍與法劍之間有著法力聯結,相互照應,相互增幅。
就好像有七個陳長生,彼此之間心意相通,在馭使法劍進行戰斗。
并且法劍本身的威力,也提高了三成有余。
“叮叮乓!”
法劍斬向紀師兄幾人,紀師兄見到陳長生一人便結成劍陣,心里暗道不妙。
隨后便讓銀尸擋在前面,拿它做肉盾,擋住了陳長生的第一波攻勢。
銀尸皮糙肉厚,僅憑借一身蠻力,便能和筑基圓滿修士比肩。
法劍斬上去,也不過是留下一寸不到的血痕。
“這就是目前法劍威力的極限了嗎?”
陳長生看著這一幕,心里對自己在劍道上的殺傷力有了個大致的估算。
他現在是筑基初期,但馭使法劍的殺傷力,大致比筑基后期劍修稍強一些,經過劍陣的增幅,勉強接近筑基圓滿劍修。
若想要威力增強,就只能等他修為再度提升——等到筑基中期,常態下就有了圓滿級別的殺傷力了。
不過……至于眼下。
陳長生望向“小北斗劍陣”中,銀尸正抗在前面,將紀師兄兩人保護的好好的,任憑劍光從其身上斬過。
其身上已經血肉模糊了,不少地方已經可以看到白骨了。
“雖然一劍斬在銀尸上有些刮。”
“但……我有七把劍。”
“我刮得快啊。”
陳長生就立在不遠處,防備著敵人可能存在的后手。
他目前就打算,用小北斗劍陣困死他們。
和剛剛突破筑基時相比,現在陳長生不需要動用兩大神通,自身就已經擁有了足以對付復數個筑基圓滿的能力了。
這就是花錢……法器的魅力。
至于紀師兄和周師兄,以及沒有腦子的銀尸。
他們在被困住的第一時間,就想辦法突圍。
但劍陣的攻擊是全方位的,如果嘗試突圍,能不能突圍成功暫且不說,銀尸的防御必然會出現漏洞。
他們倆可不像銀尸一樣皮糙肉厚,三兩劍下來,他們也就死的差不多了。
劍陣內又沒有太多躲避,騰挪的空間。
于是,周師兄就想了個餿主意。
他說:“紀師兄,你看這劍修,一人馭使七劍,看起來威風凜凜。”
“但他法力的消耗可大了去了。”
“七把劍,再加上馭使多個法劍時,產生的法力損耗,他的消耗起碼是平常的十倍。”
“不消半盞茶的時間,他法力必然耗盡。”
“銀尸到時候應該也能保持一定的戰力……對上對面的那群老弱病殘,我們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