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搖搖頭,實話實說道:
“此法不可教人。”
景明皺眉道:“陳道友莫要欺我等。”
陳長生說:“我說的是實話,這秘法無法教于旁人。”
“不能教于旁人,那你怎么學會的?天賜的不成?”
石虎脾氣最為暴躁,見陳長生不愿,便立即發難。
陳長生一聽石虎發言,心里一樂,說:
“這還真是天賜的。”
但這在其余人眼中,就是騙小孩的東西了。
大家都是修行者,為什么偏偏天賜你?
石虎惡狠狠地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憑你空口白牙的一張嘴,便想要讓我們相信你與此事無關?哪有這么簡單的事情。”
“我看你根本沒有秘法,就是你使毒計,想要暗害我等。”
“否則怎會你一來,我們便中招了?”
陳長生盯著石虎,反駁道:
“若罪魁禍首真的是我,我又怎會做的如此漏洞百出,讓你們輕易的找上我?”
“我必然與你們一般,在臉上留下印記,也好消除嫌疑。”
“至于我身上為何沒有印記,那便是我自己的本事了。”
賴清泉稍一遲疑,便繼續質問陳長生。
“我們又怎知你這不是故布疑陣?至少目前來講,你的嫌疑最大,還請陳道友自證清白。”
自證清白?
如何自證?
自然是找出罪魁禍首,或者拿出那能夠屏蔽印記的秘術。
陳長生聽著賴清泉的話,莫名的怒氣涌上心頭。
他算是看明白了,其實這群人是心里相信陳長生是清白的。
但是陳長生又有解除紅紋的辦法。
眾人找不到罪魁禍首,是能來強搶陳長生的秘法,故而不論陳長生怎么說,他們都不會相信。
自證清白是最困難的事情,因為不管怎么說,對方都能找到理由去反駁。
所以……
陳長生嘆了口氣。
他不打算和這些人浪費時間了。
本來就不是他做的事情,他沒有義務,也不想浪費時間自證清白。
陳長生抬眼。
“滋滋”
船艙內,些許寒霜已經掛上四周墻壁。
“我說這不是我做的,便不是我做的。”
“你們若是再強詞奪理,便莫怪陳某,以力壓人了。”
“還以力壓人,我看你就是心虛了!”
石虎繼續說道。
“我們這里這么多人,你不過是一個筑基,還以力壓人,笑……”
石虎的話沒有說完。
因為他的右臂已經被斬下。
陳長生不知何時,已經從門口“閃現”到他近前。
此刻手上正拿著一把再普通不過的庚金劍,劍身上滴著鮮血。
沒有人看得清楚陳長生的動作。
故而,即使陳長生慢慢地提起劍,搭在石虎的身上,周圍之人也沒人敢上前阻止。
“我若想對你們動手,沒有必要使這種下三濫的詭計。”
接著,他又用劍身拍了拍石虎的臉。
“來,繼續說。”
“笑?”
“笑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