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勁地甩了甩頭,睜大眼睛對悶油瓶說:“也就是說我們其實一直走的很慢,腳不聽使喚,自己還不知道。雖然不是亂轉,但走出幾個s形也是可能的。腳下邁著小
步子,腦袋里還胡思亂想,時間長了更是疑神疑鬼!?”
悶油瓶道:“就是這樣。”
“那有什么辦法解決嗎?”刀刀一直不敢插話,這時候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胖子搶著舉手道:“哈哈,現在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那還不好辦,洗個澡、換身衣服就解決了!哎,別急,我知道這不可能做到,但是咱們可以用樹枝樹葉盡量撣掉些身上的致幻物質,然后躲在帳篷里原地休息。子時的月光肯定是作用最明顯的,我看咱們還是等到黎明再繼續行動吧。”
我苦笑道:“哈,你這方法簡單點兒說就四個字‘消極怠工’!”
胖子不服氣道:“那你來想個更好的辦法?!你說呢,小哥?”
悶油瓶點點頭說:“嗯,差不多。”
胖子向我一攤手,道:“你看!”然后又對旁邊的二子說:“胖爺我這叫做以靜制動,以不變制萬變,養精儲銳,不做無謂折騰。”
我看了看周圍月光下的樹林和神情怪異的眾人,聳聳
肩膀道:“得!那咱們接著睡咱們的鬼覺吧!這夜班是沒法兒開了!”
于是大家各自折了些樹葉拍打身上的衣服、頭發、裝備,胖子還用大葉子擦了把臉,搞得臉色綠森森的。然后都躲到帳篷里休息,恢復狀態。可是真能睡著的,估計也就那個綠臉兒的胖子和悶油瓶了。
第二天早上太陽出來后,沐浴著透過樹頂照下來的陽光,我感覺昨晚的陰郁之情被一掃而光。所有人都打起精神繼續前進,結果在一個多小時后,我看見了直筒子山谷盡頭的山坡和山脊。
大伙兒跟著胖子一起跑到山坡底下的盡頭處,我竟然還一腳踩到了他上次用洛陽鏟挖出來的夯土層樣塊兒。
胖子對我說:“就是這里了,這些都是我上次定穴探位的時候干活留下的,哈哈!我很賣力吧?手藝不能丟下啊!”
我回想了一下自己,雖然入了這一行,可是真正親自用洛陽鏟啊,挖盜洞什么的,還真是從來沒正兒八經的干過。以前是跟著別人下地,后來是由伙計們干的,這方面的手藝我還生的很!
二子在一邊對胖子說:“胖爺,您喜歡鍛煉身體是好事,不過以后這些活我可以為您代勞,現在用聲納掃描探測儀比較多,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