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油瓶卻先于我說道:“他們確實在這里埋伏過。”
“啊!真的?”我一陣緊張。
悶油瓶繼續道:“但是改變計劃走了,也許是覺得成功的把握不大。而且撤得很干凈,只是被破壞的表層根系不可能完全恢復。”
我松了口氣,抬頭看了看沒有月亮的夜空,烏云密布,“弄不好要下雨,咱們快點兒填了盜洞,然后抓緊時間出山谷!”胖子說完就帶頭掄起鏟子來。
就這樣,我們急行至離谷口還有一公里時,雨水下來了,不過并沒有想象中的大。
之后,我們并沒有從原路返回,而是跟著胖子從它以
前走的那條路去巴乃。至于留在巴定的車子,那不重要了,自然會有伙計去處理。
我在一路上再三叮囑二子和刀刀,這次進古王陵,不可謂不是滿載而歸,對于一般的盜墓而言,絕對算的上肥的流油的一趟,所以必須嚴加封鎖消息,這些冥器回去以后也要慢慢地謹慎出貨。要是被別人知道了,眼紅那是一定的,即使是老吳家產業內部,也會起不小的風浪。到時候就算保得住這個王陵寶藏,我們的進一步行動也會受到干擾。有時候一些惡心的人,會比恐怖的血尸更難纏,更容易讓你在不知不覺中走到盡頭。
這段時間接觸下來,我覺得二子和刀刀還是可靠的,他們應該不會走漏風聲,就怕經手這批貨的其他人出問題。所以我給他們廣西盤口上面的人也打電話叮囑了一下,這批東西近期最好不要放出去。
回到南寧,我讓二子好好養傷,可他說自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一定要跟著我們四川幫手。但我覺得他還是應該靜養幾天,就說我們的起行時間還沒定,先休息再說。刀刀自然也非纏著悶油瓶要同去四川,我給她聯系上了一位業內非常牛掰的老中醫,說她現在首要任務是先治好奶
奶的病!這個當然也是刀刀非常希望的,所以不再多說什么。
接下來我們三個也在南寧休整了一天,我問這次去四川“神仙蛀”是不是也要預定個“巢”?
悶油瓶干脆地答道:“不用。”我心想悶油瓶的身手自然是沒的說,只會比小花厲害。可是我跟胖子在那種懸崖峭壁上,沒有“巢”的話,也不用找什么洞,每天上下就累死了。難道悶油瓶打算一個人把這找洞的活給攬下來?
胖子見我看他,咳嗽了一聲道:“攀個巖,小哥的身手當然是綽綽有余。不過我估計,咱們這回用不著像你形容的那樣在巖壁上找一兩個星期,應該主要是在對面遠處靠看。不是有那地圖不像地圖的東西嘛,到時候先對照著它遠距離搜索,別忘了帶幾個像樣的高倍望遠鏡是真的。”